“京城……怎么样了？”舒长清虚弱地问道。
“京城保住了！”青杏说道，眼中带着泪花，“小姐，您救了整个京城！”
舒长清心中一松，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她想起了巷战中的情景，心中一阵酸楚。
“那些百姓……”她喃喃地说道。
“伤亡惨重。”青杏说道，声音低沉。
舒长清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悲伤。
她虽然保住了京城，却无法挽回那些逝去的生命。
她躺在床上养伤，每日都会有人来看望她。
圣上亲自来探望她，对她大加赞赏，并封她为“定国夫人”，赏赐无数。
朝中大臣们也对她刮目相看，称赞她巾帼不让须眉。
京城百姓们更是将她视为英雄，自发地为她祈福。
卫延盛也从北疆回来了。
他听说舒长清率军保卫京城的事情后，心中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他从未想过，那个被他冷落的妻子，竟然会有如此的魄力和能力。
他赶回京城，立刻来到舒长清的床前。
他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舒长清，心中充满了愧疚。
他握住舒长清的手，声音沙哑地说道：“长清，我……我错了。”
舒长清睁开眼睛，看着他，眼中没有责怪，也没有喜悦。
“你回来了。”她平静地说道。
“嗯，我回来了。”卫延盛说道，“我听说你……你救了京城。你很厉害。”
“这是我应尽的责任。”舒长清说道。
“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卫延盛说道，眼中带着痛苦，“我被自己的感情蒙蔽了双眼，我伤害了你。”
舒长清没有说话。
“长清，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卫延盛说道，“让我弥补你，让我重新爱你。”
舒长清看着他，心中没有波澜。
她知道，卫延盛是真心实意地在忏悔。
但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无法挽回。
她想起了那个雨夜的少年，想起了她在这段婚姻中受到的所有委屈和冷落。
她知道，她已经回不去了。
她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看着卫延盛，说道：“卫延盛，太迟了。”
卫延盛听到舒长清的话，身体猛地一震。
他看着舒长清平静的眼神，知道她是认真的。
他感到一阵绝望，仿佛失去了一切。
他失去了她的爱，失去了她的信任。
他失去了她。
11.
卫延盛没有放弃，他开始努力弥补舒长清。
他每日都会来看望她，给她带来各种礼物。
他会在她床前陪她聊天，给她讲他在北疆的经历。
他甚至会亲自给她端茶倒水，喂她吃药。
舒长清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心中没有感动，只有一种平静。
她知道他在努力，但她也知道，他的努力已经无法打动她。
她的心，已经在漫长的等待和冷落中，变得麻木。
柳如烟也来看望过她。
柳如烟看到卫延盛对舒长清的转变，心中充满了苦涩。
她知道，她已经彻底输了。
她失去了卫延盛的爱，也失去了舒长清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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