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为了大虎？可大虎已经死了！李哥也死了！我们得到了什么？！」凶器嘶吼着。

阿强没有说话。

我们得到了什么？我们得到的是更多的痛苦，更多的失去。

我们为大虎报仇了，可是，值得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我们的人生，已经彻底地改变了。

我们会在这个黑暗的泥潭里越陷越深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们没有选择。我们只能继续往前走，不管前面是什么。

我们清理了仓库，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我们把李哥的遗物整理好，放在一个箱子里。

我们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其他人发生了什么。我们只想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我们知道，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们和北区的人，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们的伤慢慢好了，但心里的伤却越来越深。

我们变得更加沉默寡言，眼神也变得更加锐利。我们不再是以前那个天真热血的少年了。

我们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学会了伪装自己的内心。我们变得更加冷漠，也更加孤独。

我们依然在溜冰场附近转悠，但不再是为了玩儿，而是为了寻找机会。

我们知道，北区的人肯定还在。他们只是在等待下一次动手的机会。

我们也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给他们致命一击。

我们没有放弃复仇，只是把复仇藏在了心里。

我们知道，这条路很危险，也很漫长。但我们已经踏上了这条路，就无法回头了。

我们的人生，就像在冰面上滑行一样，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

我们只能不断地向前滑，直到精疲力尽，直到倒下。

我们不知道终点在哪里，也不知道我们会走到哪里。

我们只知道，我们不能停下。

因为，我们是大虎的兄弟，我们是李哥的兄弟。

我们背负着他们的希望，也背负着他们的仇恨。

我们必须继续走下去，直到为他们，也为我们自己，找到一个答案。

即使这个答案，可能是毁灭。

我们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