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我惊讶地问道。
"井底与井口之间的空间。"沈明煜解释道，"根据册子上的记载，这里是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
"通灵石呢？"
"应该在前面。"沈明煜指着小径的尽头，那里有一个发光的物体，"跟我来。"
我们沿着小径前进，来到尽头。那里有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这就是通灵石。"沈明煜轻声说道，"它连接着两个世界，也是祭祀的核心。"
我想起了随身携带的火药："我们该怎么摧毁它？"
沈明煜摇摇头："不需要摧毁。我们只需要改变它的方向。"
"改变方向？"
"是的。"沈明煜解释道，"通灵石本身并不邪恶，它只是一个连接两界的媒介。祭祀之所以邪恶，是因为人为地强迫灵魂穿越，造成了伤害。如果我们能改变它的方向，让它只作为一个单纯的通道，不再被用作祭祀..."
"那么两界的联系还会存在，但不会再有人被牺牲！"我恍然大悟。
沈明煜点点头，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张符纸："这是我母亲留下的。她预见到了今天，所以准备了这个。"
他将符纸贴在通灵石上，念动咒语。通灵石的光芒变得更加强烈，然后慢慢转变成了温暖的金色。
"成功了！"沈明煜松了口气，"从现在开始，通灵石只会帮助自愿穿越的灵魂，而不会被用作祭祀的工具。"
我感到一阵宽慰，但随即想到了一个问题："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回去吗？"
沈明煜看着我，目光复杂："你可以回去了，林悦。回到你原本的世界，过你本应过的生活。"
"那你呢？"
"我会回到地面，面对沈明瑾和父亲。虽然祭祀已经无法进行，但沈家的混乱还需要有人收拾。"
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对吗？从一开始，你就打算把我送回去。"
沈明煜苦笑一声："是的。你不属于这里，林悦。你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人生。我不能自私地留住你。"
我感到心中一阵酸涩："那这些天来的相处，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这一生中最珍贵的记忆。"沈明煜认真地说，"遇见你，是我的幸运。但留住你，会是我的自私。"
我不知该说什么。这段时间的经历虽然危险而荒谬，但沈明煜的善良和勇敢，确实打动了我。
"时间不多了。"沈明煜指着远处，那里出现了两扇门，"左边的门通往我的世界，右边的门通往你的世界。你必须做出选择。"
我看着两扇门，内心挣扎。回到现代，我能继续我的生活，我的工作，我的一切。但留在这里，我将面对未知的危险和挑战，可能再也无法回去。
"如果我选择留下呢？"我试探性地问道。
沈明煜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随即又黯淡下来："我不能要求你这么做。这个世界对你而言太过陌生，太过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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