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飞机在训练营降落。我带着目标下了飞机。

刀疤脸男人已经在停机坪上等着我了。他走上前，看了看目标，又看了看我。

“任务成得很漂亮。”他说。

我没有说话。

“跟我来。”他转身朝着训练营走去。

我跟着他走进了训练营。训练营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和压抑。

我被带到了刀疤脸男人的办公室。目标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坐。”刀疤脸男人指了指椅子。

我坐下。

“这次任务，你表现得很好。”刀疤脸男人说道，“你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谢谢。”我声音沙哑地说。

“但是，”刀疤脸男人话锋一转，“你违背了命令。”

我的心一沉。我知道，他指的是我没有强迫目标。

“为什么没有强迫他？”他问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不能告诉他，我心里还有一丝人性。

“我不需要强迫他。”我说道，“他自己愿意跟我走。”

刀疤脸男人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你变了。”他说，“你不再是那个只知道打拳的愣头青了。”

“我不知道。”我说道。

“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兵器。”刀疤脸男人说，“但是，你要记住，兵器是没有感情的。”

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这一点。

“休息吧。”刀疤脸男人说，“你累了。”

我站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还是那么小，那么冷。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在哪里。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活下去。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困在迷宫里的人，找不到出口。

我感到绝望。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来了。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刀疤脸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这是给你的。”他将信封扔给我。

我接过信封，打开。里面是一张机票，还有一些钱。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离开这里。”刀疤脸男人说，“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愣住了。他竟然要放我走？

“为什么？”我问道。

“你成了任务，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刀疤脸男人说，“而且，你还有些‘东西’，是这里不需要的。”

他没有明说，但我知道，他指的是我心里还没有全泯灭的人性。

“你可以走了。”刀疤脸男人说，“但是，不要试图回来。也不要试图联系这里的人。”

我看着他，心里充满了疑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谢。”我说道。

我拿着信封，走出了房间。

我站在走廊里，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我拿着机票和钱，走出了训练营。

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我眯起了眼睛。我感觉自己就像从一个漫长的梦中醒来，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