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剧痛袭来，我感到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炼狱松开手，后退几步，冷冷地看着我。
"认输吧。"他说，"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不。"我摇摇头，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还没结束。"
我咬牙站直身体，再次摆出战斗姿态。炼狱微微点头，似乎对我的坚持表示敬意。
"那就继续。"
他再次冲上前来，我们展开了最后的决战。每一次交手都是全力以赴，每一击都可能是致命的。
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我抓住炼狱出拳后的微小空档，一记直拳正中他的咽喉。他后退几步，表情首次出现明显的痛苦。
我趁势跟进，一记飞膝撞在他的胸口。炼狱踉跄后退，但突然抓住我的腿，一个过肩摔将我重重抛向地面。
"砰！"
后背狠狠撞在铺满石子的地面上，剧痛让我一时无法动弹。炼狱站在一旁，等待我再次站起。
我艰难地爬起来，全身的伤口都在剧烈疼痛。血液模糊了视线，呼吸变得困难。但我依然坚持着，再次摆出战斗姿态。
炼狱看着我，眼中首次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敬意。
"最后一击。"他说。
我点点头："来吧。"
我们同时冲向对方，在场地中央相遇。我使出全力，一记旋风踢直奔他的头部；他则是一记上勾拳瞄准我的下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我的腿擦过他的耳际，而他的拳头重重击中我的下巴。
天旋地转，我重重摔倒。耳边只剩下嗡嗡的响声，眼前的景象开始变暗。
最后的意识中，我看到炼狱站在我面前，伸出一只手。
"结束了，教官。"他平静地说，"这次，我们打平了。"
然后，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医院醒来。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小雨担忧的脸。
"你醒了！"她惊喜地叫道，握住我的手。
我试图说话，但喉咙干涩疼痛。
"别急着说话。"她递给我水，"你已经昏迷了两天。"
喝了几口水后，我问："比赛结果如何？"
"算是平局。"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我转头，看到林走了进来。
"你们把对方都打得半死不活。"他笑着说，"最后是我喊停的，再打下去你们两个都要出事。"
"炼狱呢？"
"他已经回去了。"林递给我一个信封，"他让我转交给你的。"
我接过信封，里面是一张纸条和一张支票。纸条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教官，我们扯平了。下次再战。"
支票金额是五百万。
"这是赌金分成。"林解释道，"他赢了，但他坚持认为这是平局，所以给了你一半。"
我将纸条和支票放回信封，问道："炼狱到底是什么人？"
林沉默片刻，然后说："一个被系统训练出来的美武器，就像你一样。只是，他没有放弃，而你选择了离开。"
"我没有选择。"我苦笑。
"每个人都有选择。"林站起身，"休息好了联系我。还有更高层次的比赛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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