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作有风险吗？”我问。
“风险肯定是有的。”阿哲没有隐瞒，“但风险和收益是成正比的。”
“收益有多少？”我问。
“看你表现。”阿哲说，“如果你做得好，一个月赚几万块不是问题。”
几万块！这个数字让我震惊了。那是我送外卖一年也赚不到的钱。
“你确定？”我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确定。”阿哲说，“不过，拿钱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绝对忠诚。”阿哲的眼神变得锐利，“一旦跟着我，就不能有二心。也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你的工作。”
我心里有些挣扎。巨额的收益，伴随着未知的风险和忠诚的要求。这就像一个巨大的赌注，我敢不敢下？
“我能问问，你具体是做什么的吗？”我问。
阿哲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推到我面前。
“这是五千块，算是预支给你的工资。”他说，“如果你决定加入，就拿着钱，从明天开始，到这个地址找我。”
他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如果你不打算加入，就把钱还给我。”他说。
我拿起那个信封，感觉它像一块金子一样沉重。五千块，对我来说是一笔巨款。
我看着阿哲，他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压迫感。
“我……我能再考虑一下吗？”我迟疑地说。
阿哲没有不耐烦，他点了点头：“可以。但记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站起身，拿着那个信封离开了咖啡馆。
走在街上，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幽灵，游荡在这座城市的边缘。我手里拿着五千块钱，却不知道该去哪里。
我来到了一个公园，找了一个长椅坐下。我打开信封，看着里面厚厚的钞票。这钱来得太容易，也太让我不安。
我开始思考。如果我加入了阿哲，我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我会变成一个和那些混混一样的人吗？我会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吗？
但我现在的生活呢？卑微，辛苦，看不到希望。我努力工作，却连最基本的生存都无法保障。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王辉的电话。
“在哪呢？”我问。
“在外面打零工呢。”王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怎么了？”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说。
“行啊，去哪吃？”王辉问。
“我请客。”我说，“想吃什么，随便点。”
王辉愣住了：“你……你发财了？”
我笑了笑：“算是吧。”
晚上，我和王辉在一家小饭馆里吃饭。我点了很多菜，都是王辉平时舍不得吃的。
“你今天怎么了？感觉怪怪的。”王辉问。
我没有说话，只是给他夹菜。
“哥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王辉认真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里有些内疚。
“我……我可能要换工作了。”我迟疑地说。
“换工作？换什么工作？”王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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