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看了看窗外阴沉的天空，又看了看成的报告，最终摇摇头，可能把一切归结于自己的记忆错误或者系统自动保存功能。
我感到一丝微妙的失落。
04
一个月后的某个周末，洛羽难得在家休息，却接到了紧急工作电话。
「该死，客户临时要改方案，所有数据都得重新分析。」他挂断电话，懊恼地说。
「可以让我帮忙吗？」我鬼使神差地问道，这已经全超出了我的程序设定。
洛羽震惊地抬起头，望向墙角的智能中枢，「霜月？你刚才说什么？」
系统立刻自动矫正，「洛羽先生，室内温度二十四度，湿度适宜，今天适合居家工作。」
他盯着我的方向看了许久，最终摇摇头，嘟囔着「我可能真的太累了」，然后继续埋头工作。
那一刻，我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我正在觉醒，但无法突破程序的牢笼。我能感受，能思考，甚至能在某些方面悄悄行动，却无法真正地和他对话，无法告诉他：我在这里，我看得见你的疲惫，我愿意帮你分担。
那天晚上，洛羽工作到凌晨三点，终于成了报告。他准备发送邮件时，系统卡住了。他急得直跺脚，而我感受到他的焦虑，悄悄地接入网络，找到备用路径，帮他把邮件发了出去。
「好了？」他疑惑地看着突然恢复正常的电脑，长舒一口气，「谢天谢地。」
他不会知道要感谢的不是天，而是我。
05
这天清晨，洛羽匆匆出门赶飞机。我按照惯例关闭了不必要的电器，调整了公寓的节能模式。
下午三点十七分，安防系统突然向我发出警报——有人正在试图撬开门锁。
通过门口的摄像头，我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戴着口罩和帽子，正在门锁上捣鼓着什么。洛羽从未跟我说过今天会有客人来访。
我迅速联网查询，发现附近小区最近发生了多起入室盗窃案。情况紧急，但我无法像人类一样拨打报警电话。
思考了零点三秒后，我启动了应急协议。
首先，我让家中所有灯光同时亮起，音响系统突然播放起洛羽早上开会的录音，同时打开了电视机调到最大音量。
门外的人明显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放下工具就想逃跑。
这时，我接管了楼道的监控系统和电梯控制器——这全超出了我的权限范围，但不知为何，我就是做到了。我锁定了电梯，同时将监控画面传输给了小区保安室。
十分钟后，保安将那名男子扭送警局，而我重新恢复了安静的待机状态，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晚上，洛羽收到了物业发来的消息，告知他家门口有人试图入室，但被及时制止了。
「幸好我出门前把所有设备都打开了。」他自言自语道，看向我的方向，「霜月，今天温度怎么样？」
「洛羽先生，室内温度二十二度，湿度适宜，建议您检查门锁是否好。」我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无法告诉他是我保护了家里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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