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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综影视:我真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他手中那柄名为“寒蛟”的长剑,此刻剑身暗淡,甚至出现了几道细微的裂痕!但他那双眼睛,却燃烧着比地狱烈焰更加炽热、更加疯狂的杀意和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

他倒飞的身影,不偏不倚,正好撞向蛇窟首领释放出的那片致命的毒雾和精神冲击波的核心!

“呃啊——!” 毒雾瞬间将他包裹!精神冲击狠狠撞入他的脑海!魏劭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在空中剧烈一颤,七窍之中瞬间渗出黑血!但他眼中没有丝毫退缩,反而爆发出更加骇人的凶光!

借着倒飞的冲势,他猛地拧身!将手中那柄布满裂痕的“寒蛟”长剑,如同投掷标枪般,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灌注了所有的愤怒、杀意、以及对身后那玄冰中身影无法言说的守护执念,朝着蛇窟首领的心口,决绝地、狠戾地——

脱手掷出!

“给我——死——!!!”

长剑化作一道燃烧着生命和意志的黑色闪电,撕裂弥漫的毒雾,带着同归于尽的惨烈,直刺蛇窟首领!

蛇窟首领惨绿色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显然没料到魏劭会用这种近乎自毁的方式阻挡他的攻击并发动反击!仓促之间,他不得不将即将轰向苏妙和魏朵的毒雾和精神冲击强行收回一部分,凝聚在身前,同时手中的惨绿色骨杖急速格挡!

“叮——咔嚓!!!”

一声刺耳到极致的金铁交鸣混合着骨裂的脆响!

“寒蛟”长剑狠狠地撞在惨绿色骨杖上!巨大的冲击力让骨杖剧烈弯曲!杖顶那颗蠕动的惨绿色宝石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蛇窟首领闷哼一声,被巨大的力量撞得踉跄后退数步!

而魏劭,在掷出长剑、彻底失去所有防御的瞬间,被残余的毒雾和精神冲击狠狠击中!他高大的身躯如同断线的风筝,重重砸在布满冰霜的青石地面上,口中喷出的鲜血瞬间被冻结成黑色的冰渣!意识如同狂风中的烛火,瞬间陷入无边的黑暗!

蛇窟首领稳住身形,看着骨杖上布满裂痕的宝石和魏劭倒下的身影,面具下发出愤怒的嘶鸣。但他惨绿色的瞳孔,依旧死死锁定着竹榻上玄冰中的魏朵和她心口的玄冥令!他再次举起骨杖,不顾宝石的哀鸣,准备发动更致命的攻击!

然而,就在这短暂的、由魏劭用生命换来的喘息之机——

苏妙那边,引导幽冥寒气拔毒的过程,终于进入了尾声!

覆盖魏朵全身的厚重玄冰,在幽冥寒气被引导抽离的瞬间,发出“咔嚓咔嚓”连绵不绝的爆响!如同春日冰河解冻!

冰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融、崩解!化作无数细小的冰晶,如同星尘般在石室内飘散!

魏朵的身体从冰封中显露出来。她依旧昏迷着,但脸上那层死灰般的青黑之气已然褪去,眉宇间那深入骨髓的痛苦似乎也缓和了许多。心口处,那块玄冥令散发的幽暗寒光正在迅速收敛,九瓣阴阳莲和花心的阴阳鱼纹路也渐渐归于沉寂,只留下冰冷的金属光泽。

拔毒……成功了?!

苏妙猛地收回左手,腕间的羊脂白玉镯光芒瞬间黯淡,甚至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她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一口逆血涌上喉头,又被她强行咽下。那双浅灰色的眸子看向蛇窟首领,冰冷依旧,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蛇窟首领也看到了魏朵的变化和玄冥令的收敛。他惨绿色的瞳孔中爆发出更加疯狂的怒意和贪婪!

“交出令牌!否则,此地化为齑粉!” 他手中的骨杖再次举起,杖顶那颗布满裂痕的惨绿色宝石发出妖异而危险的嗡鸣,一股比之前更加恐怖的能量正在凝聚!这一次,不仅是毒雾和精神冲击,更是蕴含着毁灭性的破坏力量!

石室内,气氛瞬间绷紧至极限!

刚刚拔毒成功、依旧昏迷的魏朵。

重伤濒死、倒在血泊冰渣中的魏劭。

半身冻伤、挣扎欲起的魏俨。

气息不稳、强弩之末的苏妙。

以及,门外仍在激烈厮杀、却显然无法阻挡蛇窟首领的混乱战场。

还有,那虎视眈眈、即将发出毁灭一击的蛇窟首领和他那根诡异的骨杖!

死局!

似乎无论如何挣扎,毁灭都近在咫尺!

然而,就在蛇窟首领凝聚着毁灭力量的骨杖即将挥落,苏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魏俨发出绝望嘶吼的刹那——

竹榻之上,昏迷中的魏朵,身体毫无征兆地、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覆盖在她身上最后几片正在消融的玄冰碎屑,被这微小的动作震落。

紧接着,她那一直紧闭的、如同蝶翼般覆盖着冰晶的长长睫毛,极其细微地……颤动了一下。

仿佛沉睡了万载的冰河,在死寂的深渊中,第一次泛起了微不可察的……涟漪。

那一颤,细微得如同冰晶碎裂的余韵。

在蛇窟首领骨杖顶端凝聚的毁灭性能量即将爆发的刹那,在苏妙眼中决绝光芒亮起的瞬间,在魏俨绝望嘶吼冲破喉咙的前一刻——

竹榻上,魏朵覆盖着最后冰屑的长睫,极其细微地,颤动了一下。

如同冰封万载的深潭,投入了一颗微尘,漾开一圈无人察觉的涟漪。

“死——!” 蛇窟首领的咆哮如同毒蛇的嘶鸣,手中骨杖携着毁灭的惨绿光团,撕裂冰冷的空气,朝着竹榻悍然砸落!所过之处,空气发出被腐蚀的滋滋声,连飘散的冰晶都被染上一层妖异的绿色!

苏妙月白色的身影猛地挡在榻前!那只带着裂痕羊脂玉镯的左手闪电般抬起,残余的月华清辉如同风中残烛,在掌心凝聚成一面薄如蝉翼的光盾!

“轰——!!!”

惨绿光团狠狠撞在光盾之上!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令人牙酸的、能量湮灭的刺耳摩擦!光盾剧烈震颤,月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崩解!苏妙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刺目的鲜红,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向后踉跄,重重撞在身后的乌木药柜上,本就布满裂痕的药柜轰然碎裂!她脸色瞬间金纸般惨白,气息萎靡到了极点!

光盾破碎!

残余的惨绿能量如同跗骨之蛆,穿透防御,直扑玄冰初解、毫无防备的魏朵!

“阿朵——!” 魏俨目眦欲裂,不顾半身冻伤撕裂的剧痛,如同扑火的飞蛾,用尽全身残存之力,猛地扑向魏朵,试图用身体去挡那毁灭的余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竹榻之上,魏朵那双紧闭的眼眸,毫无征兆地——

睁开了!

没有初醒的迷茫,没有痛苦的挣扎。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瞳孔深处,不再是昏迷前的痛苦、恐惧或茫然,而是如同被万载玄冰彻底洗练过,呈现出一种剔透到极致的、近乎虚无的幽邃!仿佛两口吞噬一切光线的宇宙黑洞!冰冷!漠然!带着一种凌驾于众生之上的、俯瞰尘寰的绝对寒意!

在她睁眼的瞬间——

紧贴着她心口肌肤的玄冥令,那刚刚沉寂下去的九瓣阴阳莲纹路,骤然爆发出比之前拔毒时更加刺目、更加纯粹的幽暗寒光!光芒瞬间将她笼罩!花心处那两道首尾相衔的阴阳鱼,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拨动,开始逆向疯狂旋转!

嗡——!

一股无形的、绝对零度般的恐怖力场,以魏朵为中心,轰然爆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强行冻结!

那扑面而来的、残余的惨绿毁灭能量,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由绝对寒冰铸就的叹息之墙,在距离魏朵(和扑来的魏俨)不到一尺的地方,被硬生生冻结!凝固!化作一片片悬浮在半空、散发着妖异绿光的冰晶碎片!

蛇窟首领砸落的骨杖,如同陷入了万载玄冰的泥沼,下落的势头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冻结空间的寒意死死拖住!杖顶那颗布满裂痕的惨绿色宝石,发出不堪重负的、濒临崩溃的哀鸣!

整个石室,连同门外灌入的寒风、弥漫的毒雾、飘散的尘埃、甚至魏俨扑在半空的身影……一切的一切,都在那幽邃冰冷的目光和爆发的绝对寒域之下,陷入了近乎凝固的迟滞!唯有那逆向旋转的阴阳鱼,在玄冥令上流转着吞噬一切的幽光!

“不……不可能!” 蛇窟首领面具下发出难以置信的、带着一丝颤抖的嘶鸣!他那双惨绿色的蛇瞳死死盯着魏朵那双幽邃冰冷的眼睛,第一次露出了源自灵魂深处的惊骇!“玄冥……认主?!她怎么可能……”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竹榻上,那双幽邃冰冷的眼睛,缓缓转动,如同冰冷的探针,穿透凝固的空气,精准地、毫无感情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被那双眼睛锁定的瞬间,蛇窟首领感觉自己如同被剥光了丢在万载冰原之上!血液冻结!灵魂战栗!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无法抗拒的恐怖寒意瞬间攫住了他所有的心神!

“蝼蚁。” 一个冰冷、漠然、仿佛不带任何人类情感的声音,从魏朵干裂的唇间缓缓吐出。声音不高,却如同九幽寒风,清晰地刮过每个人的耳膜,带着一种宣判般的绝对威压!

随着这声宣判,魏朵那刚刚从玄冰中解脱、还带着冻伤的右手,极其缓慢地、仿佛承受着万钧重压般,抬了起来。

她的指尖,并未指向蛇窟首领。

而是,轻轻点在了自己心口那块爆发出幽暗寒光的玄冥令上!

指尖触及令牌的刹那——

嗡——!

玄冥令上逆向旋转的阴阳鱼骤然加速!尤其是代表“阴”的黑色鱼眼,幽光大盛!一股比之前拔毒时更加精纯、更加恐怖的极寒之力,如同被唤醒的远古冰河巨龙,顺着魏朵的指尖,被强行引导而出!

这股力量不再是无意识的散逸,而是被那双幽邃冰冷的眼睛精准地操控着!

目标——蛇窟首领!

一道凝练到极致、仿佛能冻结时空的幽蓝光束,无声无息,却又快如闪电,从魏朵的指尖迸发!无视了空间的距离,瞬间贯穿了凝固的空气,精准地命中了蛇窟首领手中那根布满裂痕的惨绿色骨杖!

没有爆炸,没有巨响。

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冻结与湮灭!

“咔嚓……咔嚓嚓……”

骨杖顶端那颗惨绿色的宝石,如同被投入绝对零度的脆弱琉璃,在幽蓝光束命中的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白色冰纹!随即,在蛇窟首领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无声无息地——

化为齑粉!

紧接着,是那根诡异的骨杖!杖身如同被急速冷冻的朽木,寸寸龟裂,蔓延上惨白的冰霜,最终在蛇窟首领手中彻底崩解,化作一蓬惨绿色的冰尘,簌簌飘落!

“呃啊——!” 蛇窟首领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骨杖不仅是他的武器,更是他力量的核心!核心被毁的反噬如同万千毒蛇瞬间噬咬他的灵魂!他猛地喷出一大口粘稠的、泛着绿光的污血,身体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瞬间佝偻下去!青铜蛇首面具下的惨绿色瞳孔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恐惧和剧痛!

“玄……冥……” 他死死盯着魏朵,声音如同漏气的风箱,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一丝……源自灵魂的颤栗!他知道,自己完了!在这个刚刚苏醒、却仿佛被某种至高意志附体的女人面前,他所有的力量都成了笑话!

没有丝毫犹豫,在骨杖崩毁、遭受重创的瞬间,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蛇窟首领猛地转身,甚至顾不上门外还在厮杀的手下,身体化作一道扭曲的墨绿色残影,如同丧家之犬,带着喷溅的血迹,以惊人的速度朝着石室破碎的门洞外亡命逃窜!瞬间消失在弥漫的毒雾和混乱的战场之中!

首领溃逃!

石室内,那绝对零度般的恐怖寒域,随着蛇窟首领的逃离和玄冥令幽光的缓缓收敛,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

凝固的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噗通!” 半空中的魏俨重重摔落在榻边,冻伤的身体剧痛难当,但他根本顾不上自己,连滚带爬地扑到榻边,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刚刚睁开眼的魏朵:“阿朵!阿朵你怎么样?!你醒了?!你……”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魏朵那双刚刚睁开、幽邃冰冷的眼睛,在击退蛇窟首领后,缓缓地、毫无感情地转动,落在了他的脸上。

那眼神……冰冷、漠然、如同看着一件毫无价值的死物。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没有看到兄长的激动,只有一片冻结万物的虚无。

魏俨的心,瞬间沉入了无底冰窟。

就在这时——

“咳咳……咳咳咳……” 墙角,倒在血泊冰渣中的魏劭,发出一阵剧烈的呛咳,口中不断涌出带着冰渣的黑血。他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了竹榻上坐起的、散发着冰冷气息的魏朵。

看到了她心口那块幽光收敛、却依旧冰冷刺目的玄冥令。

也看到了她那双……仿佛换了一个人般的、幽邃冰冷的眼睛。

一个名字,带着无尽的痛楚、困惑和一丝无法言喻的恐惧,从他染血的唇间艰难地挤出:

“阿……朵……?”

听到这个名字,魏朵那双幽邃冰冷的眸子,极其细微地……波动了一下。

如同绝对冰封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极小的石子。

她的目光,缓缓地从魏俨惊恐绝望的脸上移开,越过弥漫的烟尘和冰屑,落在了墙角那个挣扎喘息、浑身浴血的身影上。

她的嘴唇,极其轻微地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

然而,一股无法抗拒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巨大疲惫和冰冷,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将她刚刚苏醒的意识彻底淹没。

眼中的幽邃光芒如同风中残烛,迅速黯淡、消散,重新归于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她身体一软,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的玉偶,无声无息地,再次向后倒去。

重新陷入昏迷。

只有心口那块玄冥令,依旧紧贴着冰冷的肌肤,散发着幽幽的寒意。

石室内,死寂重新降临。

只有门外渐渐稀疏、却依旧惨烈的厮杀声,魏俨粗重绝望的喘息,魏劭压抑痛苦的呛咳,以及苏妙靠在碎裂药柜边、那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呼吸声。

一地狼藉。

冰霜、血污、毒冰、碎木、药渣……

还有,那无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的、冰冷的玄冥令。

和昏迷的、仿佛被彻底抽空的魏朵。

寒夜未尽。

血仍未冷。

棋局……

才刚刚展露它冰冷而残酷的一角。

石室内的死寂,被门外渐渐稀疏却更加惨烈的厮杀声割裂。寒风裹挟着血腥和毒雾的余味,从破碎的门洞灌入,卷动着地上细碎的冰晶、凝固的血污、碎裂的药渣,发出沙沙的轻响,如同无数亡魂的呜咽。

魏俨扑在榻边,半边冻僵的身体痛得失去知觉,但他所有的感官都死死钉在再次昏迷的魏朵身上。那双刚刚睁开、幽邃冰冷如同九渊寒潭的眼睛,那漠然扫过他的视线,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穿了他残存的希冀。他颤抖的手想去碰触妹妹的脸颊,指尖却在距离肌肤寸许的地方僵住,不敢落下,仿佛怕惊扰了什么,又怕确认了那眼神中的冰冷并非幻觉。

“阿朵……”他破碎的声音在喉咙里滚动,带着泣血的绝望,“你醒醒……看看哥哥……我是阿俨啊……” 回答他的,只有魏朵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呼吸,和心口那块玄冥令幽幽散发的、仿佛能冻结灵魂的寒意。

墙角,魏劭又咳出一口带着黑色冰渣的血沫。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被蛇窟毒雾腐蚀的肺腑和被“千蛇引”精神冲击撕裂的识海,剧痛如同跗骨之蛆。他挣扎着,用手肘支撑起沉重的上半身,玄甲碎片硌着冰冷的地面。模糊的视线穿过弥漫的烟尘,死死锁定竹榻上那个苍白脆弱的身影。玄冥令幽冷的微光映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勾勒出一种非人的、令人心悸的疏离感。

“她……”魏劭的声音嘶哑干裂,如同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皮,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混杂着痛楚、困惑和一种被颠覆认知后的茫然,“……是谁?” 这声疑问,既像是在问魏朵,更像是在质问命运,质问那块冰冷的令牌,质问那个将他引向深渊的“母亲遗言”。他不再是那个杀伐决断的巍国主公,此刻的他,如同一个被巨浪抛上陌生海岸的溺水者,满身伤痕,满心惶惑。

“她是你妹妹!”魏俨猛地扭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受伤的野兽,狠狠瞪向魏劭,声音因激动和绝望而扭曲,“魏劭!你看清楚!她是阿朵!是我们魏家的血脉!是母亲……” 他的话被一阵剧烈的呛咳打断,左肩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染红了半边衣襟。

“血脉……”魏劭低低重复着这两个字,目光却死死锁在玄冥令上。那九瓣阴阳莲的纹路,在幽光下流转着诡秘的光泽。母亲临终紧攥的黑色残片,那模糊的莲纹……与眼前这块完整的令牌重叠。一股巨大的、混杂着被欺骗的愤怒、对未知力量的恐惧以及对眼前这混乱关系无法消化的剧痛,如同岩浆般在他胸腔里翻涌。他猛地抬手,沾满血污的手指狠狠指向那块令牌,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嘶哑:

“那它呢?!这鬼东西又是什么?!母亲让我护住的……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害得她死不瞑目、害得阿朵变成这副鬼样子的东西?!” 质问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在冰冷的石室内回荡,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处发泄的狂怒。

“咳咳……” 角落碎裂的药柜旁,传来苏妙微弱却清冷的咳嗽声。她倚靠着残骸,月白色的衣襟染上了刺目的鲜红,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会熄灭。腕间那只羊脂白玉镯上的裂痕似乎又加深了几分,光泽黯淡。她缓缓抬起眼皮,那双浅灰色的眸子扫过魏劭濒临崩溃的狂怒,扫过魏俨绝望的守护,最终落回昏迷的魏朵身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疲惫和……一丝冰冷的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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