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绪不由得飘向过往,他曾亲眼见过马嘉祺。
初见时,一股无形的威压扑面而来,那强大的气场压得他大气都不敢出,仿佛自己在对方面前渺小得不值一提。
也正因如此,他终于理解了为何虞赐到现在都未曾做出实质性的反抗,毕竟那种恐怖的压迫感,任谁都难以轻易抗衡。
就在他出神之际,虞赐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睫毛扑闪扑闪,如蝶翼般轻盈。
李自在唇角不自觉上扬,抬手,动作轻柔且温和地帮虞赐理顺被夜风吹得凌乱的发丝,指尖触碰到她柔顺的长发,心中满是怜惜。
马嘉祺“虞赐你真醉了?”
一道带着试探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虞赐闻言,小脸瞬间皱成一团,满脸的不耐烦。
她紧紧抱住李自在的胳膊,身子还微微晃了晃,带着几分不满道:
虞赐“我真的真的喝醉了。”
说罢,又将脑袋轻轻靠在李自在肩上,嘟囔着:
虞赐“阿在,他吵我,他说我是假装喝醉。”
语气里满是委屈。
月影呢喃。
烛火在夜风里颤出细碎的金芒,屋内突然陷入死寂。
大家意识屏住呼吸,瓷碗与木桌相碰的脆响戛然而止。
这算是他们第一次在虞赐的口中听到确切的回答,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在左右虞赐的行为。
李自在担心虞赐会因此而得到什么惩罚,连忙捂住了她的嘴,惊得虞赐睫毛轻颤,琥珀色瞳孔里映出他绷紧的下颌。
虞赐本就不是醉鬼,清冷的目光扫过李自在因紧张而泛红的耳尖,忽然轻笑出声。
带着醉意的体温贴着他胸膛蔓延,纤细手臂像藤蔓般缠住他的脖颈。
檀木熏香混着梅子酒的甜腻在呼吸间缠绕,她整个人软软坠进他怀里,发间玉簪轻轻磕在他锁骨,发出细碎声响。
虞赐"阿在..."
呢喃如羽毛扫过耳畔,李自在感觉怀中的人呼吸逐渐绵长。
月光在虞赐恬静的侧脸上镀了层银纱,她无意识蹭了蹭他胸口,梦呓般的告白混着温热气息喷在他颈间:
虞赐"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
这句话如惊雷炸开,李自在感觉心脏快要冲破胸腔。
低头望着那张令他辗转反侧的脸,她眉间朱砂痣在月色下愈发艳丽。
颤抖的指尖轻轻抚过她泛红的脸颊,嘴角不受控地扬起,无数寒夜积攒的霜雪,在这一刻尽数化作春水。

原来在那些他以为无望的守望里,爱意早已悄然生根。
李自在“她醉了,我把她送回去休息。”
东方淮竹也站了起来。
东方淮竹“我去帮她更衣。”
这也是几人的计谋,东方淮竹作为女性里实力最强的,她出面解决更合适,万一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也好及时应对。
将虞赐带回房间之后,李自在和杨一叹守在门外,东方淮竹则在屋内准备解开虞赐的衣服。
门外的杨一叹见灵魂体消失,立马闭上天眼,轻敲三下门示意东方淮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