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帅总算发现了不对劲，喉结上下滚动，原本冷白的指尖泛起不自然的红。
他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慌乱滑动，金属眼镜链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当收款码终于重新出现时，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白大褂紧贴在脊背上。
虞赐"那什么，这很正常，我也喜欢看......"
虞赐硬着头皮开口，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干涩。
她试图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消毒水的气味变得刺鼻，连墙上挂钟的滴答声都消失了。
姜小帅垂眸盯着收款码，镜片后的眼神晦暗不明。
他能感觉到，自己现在就像被剥去了所有伪装，赤身l体地暴露在日光下。
而此刻，只有马嘉祺的笑声在虞赐的脑海里炸开。
他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快出来了，
马嘉祺"我说虞赐啊，你这救个人还顺带解锁隐藏剧情了？"
这刺耳的笑声，更是将虞赐的尴尬气氛推向了顶点。
虞赐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姜小帅何尝不是？
虞赐干脆闭嘴，确定吴所畏没事了，逃难似的离开。
马嘉祺“你这就走啦？”
虞赐不满。
虞赐“我不走的话搁那大眼瞪小眼啊？多尴尬。”
听到这，马嘉祺又忍不住想笑。
虞赐今天受到的刺激已经够多了，这个时候的她才突然觉得上个世界的恋爱观对她有多么的友好。
虞赐“算了，来日方长，至少知道了这两人的大概住址。”
刚想回家休息，又有一串电话铃声响起。
拿起手机一看，发现上面标注的是“刚子”二字。
马嘉祺“温馨提示，他就是刚才在录视频的男人。”
虞赐想起了她离开时候几人幽幽的目光，吓得想赶紧挂断。
马嘉祺出声提醒：
马嘉祺“最好还是接，等你接了之后我给你解释一下你的身世。”
虞赐一顿。
难不成自己不只是**作者？那是什么？是双重身份还是什么更恶心的设定？
虞赐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纯折磨。
暮色在虞赐身后渐渐浓稠，巷口的路灯忽明忽暗地闪烁。
她攥着手机的掌心早已被冷汗浸透，听着听筒里传来的电流杂音与刻意压低的嗓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稳住颤抖的声线。
群众[刚子] "虞小姐，我们这还有一单业务可以帮助你找灵感，一星期之后来地下城。"
刚子的声音裹着潮湿的回音，仿佛从深不见底的洞窟传来。
虞赐的余光瞥见诊所二楼的窗户，姜小帅正在拉上百叶窗，关了灯准备睡觉。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虞赐听见自己吞咽唾沫的声音。
她想起下午拍摄现场那些诡异的道具以及不堪入目的画面。
虞赐"......好。"
话音落地的瞬间，巷尾的流浪猫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惊得她浑身一颤。
挂断电话的刹那，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出她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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