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当姜小帅扯开领带的金属扣发出轻响,空气里的薄荷味骤然变得浓烈,像是某种危险信号。
其实姜小帅并不住在这里,只是有时候忙不过来的时候他会在这里休息小睡,虽然简单,但还算温馨。
而且不知道是虞赐的心里作用还是什么原因,仿佛上了楼,满屋子就只剩下了薄荷的香味,那些刺鼻难闻的消毒水味仿佛被隔绝在了门外。
虞赐挣扎着撑起身子,后腰却撞在床头雕花上,疼得她倒抽冷气。
她明明是练家子,此刻四肢却像浸在温水里的面条,连推拒的力气都使不出。
虞赐"你对我做了什么..."
沙哑的质问被淹没在衣物摩擦声里,她望着男人眼底翻涌的兽性,吓得闭嘴。
虞赐被按在床头,手腕被姜小帅单手扣在头顶,丝质床单缠在她颤抖的指尖,像极了困住猎物的蛛丝。
少女仰头望着上方男人布满血丝的眼睛,睫毛上已经凝起泪珠,沾湿的眼尾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哽咽:
虞赐"我怎么做你才可以放过我!"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求饶,像是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死寂的房间里激荡出令人心悸的回响。
姜小帅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虞赐铭敢的脖颈,他强压着体内翻涌的预旺,俯身时领带垂落在少女泛红的脸颊旁。
薄唇擦过她跳动的脉搏,吐出的字句裹挟着火×勺热气息:
姜小帅"你明明也很渴望,不是么?"
话音落下,他故意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惹得虞赐浑身一颤。
燥热在血管里横冲直撞,虞赐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炙烤,纟帛软的四肢根本无力推开眼前的人。
她的意识在清醒与混沌间挣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能保持最后一丝清明:
虞赐"我没有这么随便!"
沙哑的反驳带着哭腔,却在姜小帅听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
姜小帅"随便?"
姜小帅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怒意,
姜小帅"你觉得,我很随便?"
男人的声音陡然变冷,拇指用力摩挲着她泛红的嘴唇,
姜小帅"虞赐,别装得这么无辜,你早该知道招惹我的下场。"
虞赐“没有没有你一点都不随便。”
虞赐眼中的泪不是生理眼泪,而是硬生生被吓出来的。
屋外的阳光透过纱帘在虞赐锁骨处投下细碎光斑,映得脖颈那抹刺目的红痕愈发鲜艳。
姜小帅松开虞赐,斜倚在床头,指尖把玩着松开的领带,看到这抹痕迹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像是猎手审视战利品般带着志得意满。·
虞赐"你是不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人!"
虞赐突然撑起身子,凌乱的发丝下,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对方。
少女眼底燃起倔强的光,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