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褪去了平日里人畜无害的温柔表象,周身散发出野兽蛰伏时的危险气息,那副模样,活脱脱从温顺的金毛犬化身成了择人而噬的恶犬。
姜小帅"说说看。"
他倚着门框,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眼镜腿,金属部件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尾音拖得极长,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压迫感。
虞赐盘腿坐在床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墙皮。
听到这话,他抬起头,眼底闪烁着希望的光:
虞赐"简单啊,我找个男的把他干了不就行了?看他还敢不敢这么说你。"
姜小帅仰起头,喉结在泛着薄汗的皮肤下滚动了两下,最终默默闭上双眼。
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像两排颤动的蝶翼,却遮不住他紧绷的下颌线条。
姜小帅"那我还是证明一下自己吧。"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生锈的齿轮,带着某种孤注一掷的意味。
话音未落,他便欺身而上,带着体温的呼吸几乎要扑到虞赐脸上,动作间带起的风掀动了床头垂落的旧窗帘。
虞赐"你该不会对他余情未了吧!"
虞赐突然尖叫一声,整个人向后仰倒,后背重重撞在冰凉的墙面上。
她瞪大双眼,眼底盛满惊惶与控诉,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像是被狂风肆虐过的野草。
这句话如同火星坠入汽油桶,姜小帅心中的怒火轰然炸开。
他猛地攥住床头的铁栏杆,指节泛白得几乎透明,
姜小帅"我对他余情未了?天大的笑话!"
虞赐"那你怎么不敢!"
虞赐梗着脖子,通红的眼眶里闪烁着挑衅的光。
这一刻,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几乎凝成实质。
窗外突然炸响一声闷雷,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为这场对峙更添几分压抑。
姜小帅的动作突然僵住,悬在半空的手微微颤抖。
暴雨冲刷着窗棂的声响里,他沉默得像是尊雕塑,唯有剧烈起伏的胸膛证明着他还活着。
虞赐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角,布料都快被扯出褶皱。
虞赐"不如这样吧,"
虞赐突然打破沉默,声音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怪异轻快,
虞赐"我专门为你写一篇**,你看可以不?"
话音落下的瞬间,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和雨声,荒诞又诡异的提议在空气中飘荡,惊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姜小帅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筋骨,整个人如同一袋泄了气的面粉般瘫软在床上。
他的身体重重砸在凹陷的床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床头的相框都跟着晃了晃。
汗水浸透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脊背,随着沉重的呼吸微微起伏。
姜小帅"算了,你走吧。"
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沙哑又疲惫,尾音消散在潮湿的空气里,如同飘散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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