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忆的大门似乎被推开一道细缝,却又被迷雾笼罩,完全想不起这段往事。
想象着学生时代的郭城宇满身伤痕的模样,她心里没来由地泛起一丝抽痛。
真的好好奇他们学生时代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感觉会很有意思。
虞赐(马嘉祺,我在这里多少岁?)
马嘉祺"二十四。"
二十四岁啊……六年前居然才十八岁。
那个张扬肆意的年纪,确实足够上演无数疯狂又炽热的故事。
不过这六年当中,虞赐又是怎么过的呢?
虞赐"你都跟了他这么久了啊......"
虞赐轻轻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什么,话锋一转,
虞赐"那池骋的小弟刚子你还记得不?"
李旺的表情瞬间凝固,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紧了紧,片刻后才重新挂上笑容:
李旺"当然记得!那小子以前和我都是您的直属保镖。"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微妙,
李旺"后来池少听说我被调去保护郭少,硬是带人堵在训练基地门口。”
李旺“非说什么'礼尚往来',逼着上头把刚子划到他手下。"
车窗外的风呼啸着拍打车窗,将他未尽的叹息揉碎在黑暗里。
李旺的话像根细针,精准扎在虞赐的太阳穴上,她眼角不受控地狠狠抽搐两下。
透过车窗玻璃映出的虚影,都能看见自己额角突突跳动的青筋。
池骋这人,居然为了所谓的"对等交换",用近乎耍赖的手段抢人?
这行径简直像个没长大的幼稚孩童,非要用最偏执的方式宣示存在感。
接下来的车程陷入诡异的死寂,只有轮胎碾过柏油路的沙沙声。
当车子缓缓停在池骋宅邸前,铁艺雕花大门在夜色中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虞赐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小白鞋踩在青石板上的脆响。
刚跨进玄关,寒意裹挟着陈年雪松的气息扑面而来。
水晶吊灯在头顶投下细碎光影,却照不亮客厅深处的阴影。
虞赐的后颈突然泛起细密的战栗,那种被猛兽盯上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的锁链缠绕全身。
她强压下心头惧意,声音微微发颤:
虞赐"池骋?"
黑暗中传来皮革摩擦的窸窣声,男人颀长的身影从真皮沙发后缓缓浮现。
池骋半坐在毛绒地毯上,领口歪斜地敞着。
他猩红的瞳孔死死锁定虞赐,喉间溢出压抑的低笑,那眼神像是困兽望见闯入领地的猎物,充满掠夺与占有欲。
虞赐后退半步撞上门框,后颈的汗毛根根倒竖。
记忆里池骋发火时的气场就足以令人窒息,此刻这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更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然而就在四目相对的刹那,男人眼中的暴戾竟诡异地凝滞了。
少女蓬松的泡泡袖下,雪白的肌肤泛着珍珠光泽。
法式蓝衬衫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腰间丝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曲线。
这和他记忆里那个总穿着宽大运动服、马尾甩得生风的假小子判若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