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喉结剧烈滚动,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人揉进骨血里。
“嘶啦!”
布料丝裂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格外刺耳,虞赐的新衣服像脆弱的蛛网般被蛮力撕开,碎布片飘落时,带起一阵带着冷意的风。
虞赐只觉得后背一凉,皮肤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羞迟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池骋“别动。”
池骋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滚烫的掌心按住虞赐不停扭动的腰肢,指腹故意摩挲着那片民感的肌肤。
他见虞赐仍在挣扎,大手突然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腰间的软肉,动作既带着惩罚意味,又暗藏着难以言喻的亲昵。
虞赐浑身猛地一颤,像被踩住尾巴的猫般弓起脊背,眼眶瞬间泛起泪花。
既羞又恼的情绪在胸腔翻涌,她气极了:
虞赐“别碰我那里!”
声音带着哭腔的尾调,却让池骋瞳孔骤缩,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
虞赐感受到腿间逐渐映朗起来的属于池骋的某物,吓得不敢动弹。
池骋的拇指无意识地反复碾过那处软肉,记忆突然翻涌。
曾经的无数个清晨,他总爱用指尖轻戳这里,看着虞赐睡眼惺忪地炸毛,扬起巴掌又舍不得真打的模样。
那些带着嗔怪的拳头落在身上,像羽毛般轻柔,却比任何情话都更让人心动。
此刻掌下的温度与记忆重叠,他俯身时,温热的呼吸拂过虞赐泛红的耳尖:
池骋“还是这么怕痒......”
虞赐“池骋你放开我!”
虞赐声线发颤,带着近乎崩溃的哭腔,指甲在床单上抓出凌乱褶皱。
泪水顺着泛红的眼角滑落,打湿了被撕裂的布料边缘,委屈与羞愤在胸腔里翻涌成灼热的浪潮。
池骋却恍若未闻,垂眸盯着虞赐因挣扎而起伏的脊背,喉结滚动时眼底翻涌着暗潮。
原本握在一旁药瓶的手缓缓收紧,指节泛白。
他分明是来替她处理背部烫伤的,可当视线扫过那片因羞尺涨红的肌肤,心底蛰伏的牙阝念突然破土而出,烧得理智分崩离析。
他猛然起身,手臂如铁钳般环住虞赐的腰只,轻而易举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虞赐慌乱间撞进他滚烫的胸膛,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混着雪松与烟草的气息,挣扎时被扯散的发丝凌乱地贴在泛红的脸颊上。
虞赐“放开!你疯了——”
话音未落,池骋已经用下巴压住她不安分的脑袋,掌心隔着碎布按住她的腰,力度大得像是要将人嵌进骨血。
虞赐徒劳地蹬腿,膝盖却被池骋用大腿牢牢夹住。
她浑身绷紧,突然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背部狰狞的烫伤疤痕上。
下一秒,湿润的口勿轻轻落在最丑陋的结痂处,像羽毛扫过皮肤,酥麻感顺着脊椎窜上后脑勺。
虞赐“别……”
她声音破碎,一只手死死攥住池骋的手臂,却被对方反扣住手腕按在身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