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赐“因为我是阿宇的未婚妻啊,我和他本来就有感情基础。”
虞赐理所当然的说。
虞赐“现如今牵扯进来的家族最少越好,我当时也只是凑巧进了阿宇的公司而已。”
池骋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加重。
明明……明明当初池骋和虞赐的关系才是最好的。
一个失忆,就能把他们的情意全都忘了吗!
虞赐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她并不打算追究,现在的她还有一大堆问题要问,强撑着扬起下巴:
虞赐"话说池骋,六年前的事你究竟查到了多少?”
虞赐“难不成那场火也是虞家放的?我不是虞家的继承人吗?到底是谁这么猖狂?"
池骋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脏突然钝痛。
记忆如潮水漫过。
银杏雨里,少女踮脚帮他整理领带,深夜赶作业的时候,两人共用的咖啡杯上还留着唇印。
可如今这双眼,却像隔着万水千山般陌生。
他松开手,指尖轻轻擦过她手腕的红痕,最终垂落在身侧。
池骋心疼的看着虞赐。
但他现在也没有头绪,所以不能武断的告诉虞赐。
他只能保持沉默。
虞赐生气了,她坐起来,眼神直直的盯着池骋。
虞赐“池骋,我能相信你吗?”
池骋失去虞赐太久了,久到这段时间池骋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他认认真真的看着虞赐,想把她的样子永远刻在自己的记忆之中。
"相信我"三个字卡在喉咙里,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
刚子“池少……”
发现两人都在床上衣冠齐整,刚子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刚子“打扰了。”
就在他即将退出去的时候,被池骋叫住。
池骋"说。"
池骋恢复了往日的冷硬,起身时西装下摆扫过虞赐发梢。
刚子只好进来,翻开平板,蓝光映在他紧绷的脸上:
刚子"那三辆车查不到任何信息,把车上的人带下来问话,也是一问三不知。"
虞赐咬着下唇思索,垂落的发丝挡住眼底的阴霾。
池骋却已透过落地窗,望见远处楼顶若隐若现的望远镜反光。
池骋"恐怕是虞家派来警告的小喽喽。"
池骋语气平淡,却将玻璃杯重重砸在桌面。
水晶杯底与大理石碰撞出清脆声响,惊得虞赐抬头。
男人转身时,影子被拉得很长,几乎要将她整个笼罩。
虞赐不知道虞家在警告什么,但池骋却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是在警告虞赐,不要再想着出头,做个普通人已经很便宜她了。
虞赐“池骋,你真的不用卷进来。”
池骋凌厉的目光扫射过去。
池骋“老子愿意。”
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银纹。
虞赐撇撇嘴,窝在床上,盯着摊在茶几上密密麻麻的时装周宾客名单,池骋与刚子的低声讨论像背景音般模糊。
她百无聊赖地揪着抱枕流苏,忽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虞赐"池骋,我累了,要睡觉。"
钢笔尖在纸面划出刺耳的刮擦声。
池骋头也不抬,骨节分明的手指圈出某个名字:
池骋"洗漱去。"
他说话时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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