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
锤子落下的声音、骨头碎裂的闷响、虞欢低低的嗤笑,还有她自己压抑不住的呜咽,交织成一曲地狱里的哀嚎。
直到虞欢似乎终于玩腻了,才停下动作,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手,掌心沾染的血渍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红。
黑暗中,几道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他们身形各异,有挺着圆滚滚肚子的肥胖男人,有瘦得像根竹竿的矮个子,有瘸着腿的,有脸上带着狰狞疤痕的,甚至还有人面色蜡黄,一看就带着难以言说的传染病。
他们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着贪婪的光,直勾勾地盯着椅子上的虞赐。
虞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的残忍几乎要溢出来:
虞欢“虞赐啊虞赐,你不是最在意自己那点可笑的贞洁吗?”
他顿了顿,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突然大笑起来,
虞欢“我偏不让你死得如意!”
他转身往外走,临到门口时又回头,对着那几人扬声说道:
虞欢“都给我死命的玩!玩到越烂越好!出来之后,每个人到我那领一千万!”
“一千万”三个字像兴奋剂,瞬间点燃了那几人的欲望
他们交换着兴奋的眼神,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喟叹,一步步朝她围拢过来。
虞赐歪在椅子上,浑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拆了重组,疼得连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可看着那扇门在眼前被打开,又缓缓关上,将最后一丝光亮隔绝在外时,她还是猛地睁大了眼睛,眼眶因为极致的愤怒与屈辱而撕裂般疼痛,血丝像蛛网一样爬满了眼白。
她想嘶吼,想质问,想扑上去撕碎那张伪善的脸,可最终只能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任由绝望与恨意将自己彻底吞噬。
——
虞欢踹开密室的门,脸上还带着折磨完虞赐的快意,那股狠戾的兴奋劲儿尚未褪去,脚步都带着几分轻飘。
可刚踏出两步,眼前骤然亮起一道微弱的光,紧接着,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毫无预兆地对上了他的额头。
冰冷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
姜小帅就站在不远处,背对着走廊尽头透来的微光,脸上的表情隐在阴影里,只那双眼睛亮得惊人,透着毫不掩饰的阴险与冷厉。
他握着枪的手稳得像块磐石,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枪口自始至终没离开过虞欢的头。
姜小帅“虞赐在你这里,对吧?”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压抑的狠劲,目光像钉子一样死死钉在虞欢脸上,仿佛要从他细微的表情里挖出答案。
任谁被枪口指着头都不可能镇定。
虞欢不是没见过真枪,甚至把玩过几次,但此刻情形完全不同。
他刚从密不透风的黑暗里出来,眼睛还陷在短暂的模糊里,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只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枪口的冰凉和沉甸甸的压迫感,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四肢僵硬得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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