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城宇站直身体,活动了一下手腕:
郭城宇“正好,我让刚子备了份‘大礼’。”
虞赐将照片收好,转身走向仓库门口,背影挺拔如刀:
虞赐“走吧,该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里的新主人了。”
夜色渐深,虞家老宅的灯火依旧通明,却不知一场更大的风暴,正顺着门缝,悄然涌了进去。
——
虞家老宅的朱漆大门紧闭,门内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死寂的压抑。
老爷子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手里攥着佛珠,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底下站着的虞家嫡系个个面色凝重,空气里弥漫着山雨欲来的紧张。
群众【中年男人】 “爸,池家和郭家那两个小子闹得太凶了,咱们要不要……”
一个中年男人刚开口,就被老爷子冷冷打断:
#群众【老爷子】 “慌什么?不过是两个毛头小子和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野种,翻不了天!”
话音刚落,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管家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脸色惨白:
群众【管家】 “老、老爷子,不好了!池少和郭少带着人来了,还、还抬着个箱子!”
正厅里的人瞬间乱了阵脚。
老爷子猛地站起身,佛珠“啪”地掉在地上,滚了一地。
门被推开,寒风裹着雪粒灌进来。
虞赐走在最前面,黑色的大衣下摆扫过门槛,眼神冷得像冰。
池骋和郭城宇一左一右跟在她身后,一个嘴角噙着笑,一个面无表情,却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虞赐“爷爷,别来无恙啊。”
虞赐的声音在空旷的正厅里回荡,
虞赐“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了。”
老爷子指着她,气得浑身发抖:
群众【老爷子】 “你这个孽障!这里没有你的东西!”
虞赐“是吗?”
虞赐笑了笑,抬手示意。
刚子和李旺抬着一个沉重的箱子走进来,“哐当”一声放在地上。
箱子打开,里面不是金银珠宝,而是浑身伤痕累累没有一块好肉的虞欢。
虞赐“这些年虞家做的好事,偷税漏税、官商勾结、草菅人命……我这儿可都记着呢。”
虞赐拿起一份文件,慢悠悠地念着,
虞赐“哦对了,还有您最疼的小孙子虞欢,上周在郭少的地盘上飙车赌钱,输了整整五千万,还打伤了人。”
虞赐“这要是捅出去,您说他会不会进去蹲几年?”
老爷子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群众【老爷子】 “虞欢这孩子一直被我们安排在医院里……你怎么将他换出去的?”
虞赐歪了歪脑袋。
虞赐“我曾经可是在那家医院待了好几个月,也该摸清楚构造和路线了。”
群众【老爷子】 “你想怎么样?”
他声音嘶哑地问。
虞赐“很简单。”
虞赐走到他面前,弯腰看着他,
虞赐“把虞家的掌家权交出来,公开向我道歉,承认我是虞家的人。”
虞赐“否则,这些东西明天就会出现在纪委的办公桌上。”
老爷子死死瞪着她,心里天人交战。
他知道,虞赐说的是实话。
池骋和郭城宇在外面闹得天翻地覆,那些倒戈的权贵已经把虞家当成了下一个目标。
如果再加上这些罪证,虞家就真的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