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赐“只不过在此之前，”
虞赐话锋一转，眼神骤然变冷，
虞赐“你还是要跟姜小帅道歉，不然后果……你懂的。”
孟韬“什么？！”
孟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椅子上弹坐起来，脸上血色尽褪，
孟韬“你不是说的二选一吗！！我已经认罪了，自有法律制裁我！！凭什么还要我向那个废物道歉？！”
虞赐“凭什么？”
虞赐挑眉，随手抄起脚边的凳子，想也没想就朝着孟韬的方向砸了过去。
“哐当——”
凳子十分精准的砸在了孟韬的头上，碎裂的木屑溅了他一脸。
巨大的声响震得孟韬耳膜生疼，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乎乎的，眼冒金星，到了嘴边的咒骂瞬间被咽了回去，只剩下止不住的颤抖。
一旁的郭城宇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像是在看一场有趣的戏，脸上挂着看好戏的笑容，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虞赐一步步走到孟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不大，却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
虞赐“我说过，我就是法。”
她弯下腰，眼神锐利如刀：
虞赐“还有，那选择是这位郭少爷给你的，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让你选。”
说完，她直起身，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淡漠：
虞赐“阿穹，带小帅过来。”
电话挂断的瞬间，吴所畏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屏幕还停留在刚才那个直播界面，孟韬那张肿胀变形的脸像烙印一样刻在视网膜上。
他沉默地转过身，看向坐在床边的姜小帅，心里像是压了块沉甸甸的石头。
姜小帅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手机掉在腿上也没察觉。
屏幕里弹出的新闻推送还在不断刷新，那些关于孟韬过往恶行的爆料像潮水般涌来。
原来当年被孟韬欺负过的，根本不止他一个。
那些被掩埋的龌龊事，此刻被赤裸裸地摊在阳光下，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针，扎得他眼眶发酸。
姜小帅“原来不止我一个受害者……”
姜小帅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难以言喻的颤抖。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眼里翻涌着压抑了太久的愤怒，
姜小帅“孟韬……他就是个人渣！！”
话音刚落，他的身体突然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一开始只是指尖发颤，很快就连带着肩膀剧烈晃动，最后整个人都陷入了无法抑制的战栗，像是寒冬腊月被扔进了冰水里，连牙齿都在打颤。
积压了这么多年的恐惧、屈辱和愤怒，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却汹涌得让他几乎撑不住。
吴所畏“小帅！”
吴所畏赶紧上前，张开双臂把他紧紧抱住。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里人身体的颤抖，像风中飘摇的叶子。
吴所畏“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真的过去了。”
他拍着姜小帅的背，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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