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赐.“你们故意的？”
她沉下脸，语气里带着明晃晃的质问。
哪有这么巧，刚好是这三个熟面孔来问话。
秦菀先开了口，语气尽量平淡：
秦菀“你别多想，我们只是例行公事。”
话虽这么说，她眼底却藏着些试探。
毕竟百草园人多，特意把虞赐引到这单独的房间，便是想趁问话的由头，看看她如今到底是什么境况。
燕迟和白枫也没接话，只默契地朝秦菀递了个眼神。
虞赐见状，懒得多纠缠，只抬手道：
虞赐.“要问便问吧，别耽误我回去。”
三人对视一眼，秦菀清了清嗓子，率先发问：
秦菀“姓名。”
虞赐.“虞赐。”
她答得干脆。
秦菀“祖籍。”
虞赐.“京城虞家。”
这四个字出口时，她语气微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很快敛去神色。
秦菀“之前做什么的？”
秦菀接着问，目光紧紧锁着她的脸。
虞赐这下皱起了眉，指尖在桌沿轻轻敲了敲：
虞赐.“这些琐事，和园子里的案子有关系？”
她记得从前查案，也没见要问这么些不相干的。
秦菀“自然有关系，”
秦菀语气不容置疑，
秦菀“只管照实回答便是。”
虞赐无奈，只得含糊道：
虞赐.“作者。”
本以为这就完了，秦菀却话锋一转：
秦菀“平常喜欢什么花？”
这话一出，虞赐彻底坐不住了，猛地抬眼：
虞赐.“这都要问？难不成凶手还能跟花扯上关系？”
秦菀“当然要问！”
秦菀板起脸，故意装得严肃，
秦菀“这些问题都跟死者的习性、常待的地方有关，说不定就能找到线索！”
虞赐将信将疑地打量她半晌，见她神色不似作假，才撇撇嘴：
虞赐.“不喜欢，什么花都不喜欢。”
白枫这时插了句嘴，声音温和却带着试探：
白枫“那你能猜出来谁是凶手吗？”
按虞赐从前的心思，或许能察觉到些端倪。
这话像是戳中了虞赐的不耐，她往后靠在椅背上，语气添了几分冷硬：
虞赐.“这种查案缉凶的事，不是你们这些官差该做的？”
虞赐.“我不过是个在这治病的病人，怎么会知道。”
秦菀张了张嘴，想说的话突然堵在了喉咙里。
她悄悄看向燕迟，又朝白枫轻轻摇了摇头。
方才这一连串的问话，从出身到喜好，再到对案子的态度，都透着疏离和陌生，眼前的虞赐，的确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心思缜密、总爱掺和查案的虞赐了。
燕迟眸色沉了沉，白枫也默默低下头，厢房里一时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顶开道缝，一团棕白相间的影子“嗖”地窜了进来，竟是只暹罗猫。
它径直跑到白枫脚边，尾巴轻轻扫着他的裤腿，脑袋一个劲往他腿上蹭，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呼噜声，透着股亲昵劲儿。
白枫被这突如其来的小家伙撞得一愣，弯腰将它抱起时，指尖触到那熟悉的尖耳朵和蓝宝石似的眼睛，才猛地反应过来。
这不是虞赐从前养的那只猫吗？
他正想开口说什么，眼角余光却瞥见一旁的虞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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