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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月裳迷迷糊糊的听到那个带块布的男孩说什么的时候,她已经模糊的快睡着了!
宫远徵“还好,没什么事...”
声似清晨鸟鸣,带着凉意却令人舒适,恰似秋日微风轻拂。,其中还带着几分担忧。
待月裳睁开眼,看着今日打扮与往常不一样,看着像和她一样精致的男孩,让月裳眼睛亮了一亮,有一亮!
好好看!不过他为什么露出这个神情,难不成她是得了什么病!
什么那个病...哦~上一次头上带块布的,说了忘记了。
不过...她记了这么久,她可真聪明!
宫远徵“只是这几日,看着这么奇怪,难道是药水不管用了”
宫远徵“还是再去配一些吧...”
原来是没有中毒...不过他看了么...要是这个什么病是深的,他看不出来怎么办...
正在低头苦想的宫远徵,没有注意到月裳的动作。
也跟着低下头的月裳,她终于明白了,头上带块布的是什么意思了。
她刚刚想的太兴奋!叶子掉了,是长出来老久的叶子了。
月裳委屈,她不想和苦兮兮的汤水了,好难喝!
看着少年放下面前的白纱,月裳激动的恨不得把自己连根拔起!
月裳“不是不是!你的药水好苦!我想喝水,清水就好了!”
月裳“我很乖,而且不挑的!”
没有透过纱看到少年回头,月裳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刚刚转身时宫远徵想的过于沉入,微风拂过,带起了白纱,还有在纱中舞动的月裳。
听到...“啪”的一声,不禁的转身回眸望去,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
宫远徵“什么在动?”
从左到右,扫过之处,毫无动静,这是卧室,除了屏风,没地方好躲了,如今屏风后有蜡烛点燃,根本躲不了...
至于...那一想,应该是是和纱或布拍上了...是风。
月裳“看我看我!我是花花!不是我是莲莲!”
月裳“哎~哎!头上...那个徵公子!你怎么走了!”
月裳说话间,声音都很大,生怕宫远徵听不到,只是他没有回头,想要走出床边,去外面。
宫远徵“......”
月裳想要前行,却被坛子中的泥土,绊住了脚步,她想要挣脱,想要去接近不远处的少年...
突然...她知觉的脚下一轻,根茎莫名的有些软!随后整个人止不住的都在往前趴去。
月裳“好痛哦...”
她醒的这几个月...第一次受这样的苦!手痛,胳膊疼,身子疼!哪哪都痛!
哦...现在下巴也痛了!
啊啊啊啊!这个头上带布的不是说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么!这是什么照顾,这么疼!
宫远徵早就在外面埋伏好了,只是没想到是个陌生的少女...难不成又是无锋的人!
想着宫远徵的表情转换,变得很是严肃,而这种严肃月裳她从未见过...
宫远徵“抓到...你了”
宫远徵“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如何出现在我的密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