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完的月裳,就觉得自己好委屈好委屈!
凭什么他天天能晒太阳看月亮,怎么到她这里...
不是天天喝苦苦的汤药!就天天被锁在屋子里,什么都看不到!讨厌死了!
月裳“可是我看不到啊~我只知道从我第一次开始,就一直在你的屋子里待着了...”
看着委屈的月裳,宫远徵看着被他养了许久的莲,莫名的他有些心软。
又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名字。
宫远徵“那就不叫衣裳,这出去想我都没品味似的,不如便叫月裳吧”
月裳“月裳...月裳!我喜欢~谢谢你!徵公子主子!”
宫远徵听着眉头一皱,你觉得后面几个字尤为怪异,抬手问道。
宫远徵“停,你最后几个字是跟谁学的,不是这样用的”
月裳“啊...我听到别人喊你徵公子,然后又听到有人喊你主子,我怕错了,所以两个都喊了!”
月裳对自己的想法很是欣喜,因为这是她唯一选择的两全其美的方法!
多好,她觉得独一无二,特别好听!
宫远徵“我姓宫,名远徵”
对于这个什么不懂的莲,宫远徵是一让再让,轻呼了一口气,介绍自己的名字。
月裳微微一愣,垂下了眸,嘴里轻声念一次,便抬头兴奋的看着他。
月裳“宫远徵...远徵~我以后叫你远徵吧~这样!就能彰显出和他们不一样!”
掀起眼帘,看着女孩明亮的眼眸,见他笑盈盈的盯着自己。
宫远徵心中倒是出现了一丝的欣喜?他不知为何...抬手轻触胸口。
他轻咳一声,双手抱臂,扬起脑袋,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
宫远徵“幼稚!”
他骄傲的哼一声,抬腿走出,原本在路上,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红晕,而耳朵上的一抹红,久久不下。
......
次日清晨,月裳百无聊赖的用着舒服的姿势趴在桌子上,手上一轻一重的摸着宫远徵做的分开的药粉。
刚走过来的宫远徵,一巴掌拍开了她的手,好生没好气的说道。
宫远徵“你不怕这些毒么,不怕我一不小心毒死你”
说完还恐吓了他一番,倒是月裳一点儿都不着急,轻轻摇了摇头。
月裳“我从出生起就记得!我可以百毒!”
这句话倒是让宫远徵起了疑心,但...不多,因为月裳回复了。
宫远徵“从出生起?”
月裳“对呀,从我记事的时候,也就是两三个月前吧...”
是两三个月前吧,一月30天,外面的女孩子天天算日子!
宫远徵“把这个给我磨了...”
看着他拿过来的磨药器,月裳立马站起来,想往外走!
犹豫半秒就是对她的不尊重!
但是她这软软脚的速度,能比得上宫远徵嘛,一把就被他抓住了。
月裳“为什么!不要!我喜欢晒太阳!”
月裳被宫远徵拽住,挣脱不开,只能恶狠狠的说完,撅着嘴不看他。
宫远徵“你要是不磨,我就把你关起来,让你吃不了饭,喝不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