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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闹的卧室空荡了不少,侍卫散去,只留下一地狼藉,显得格外冷清,此刻变得寂静无声。
上官浅“本以为你不是~没想到~你装的这般的像”
月裳知道,刚刚就是上官浅说的自己是魅阶。
月裳故作的淡定的坐下,慵懒的撑着脸颊。
别看着她淡定无比...其实啊...隐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早就捏的死紧死紧的。
月裳“...两位觉得两位好到哪里去?”
云为衫“什么意思”
上官浅“有问题?”
两人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皆是这样问,听着两人没有反过来问她,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月裳“你们都改不了自身问题,毒烟来了就应该倒地才是”
月裳“你们三个倒好,站的一个比一个直,恨不得让人当场发现”
月裳的话点醒了两人...因为...其他的新娘不是缩到了墙角,就是晕倒在地,只有她们三个...
还是她们三个站着抬手挥开毒烟所相识的。
月裳“若是那日站在的宫尚角,你们三个耐毒性的都要被宫远徵亲自检查”
见二人没有反驳,月裳抿唇一笑,毕竟她也是在徵宫生活了几年,哪怕不怎么出徵宫,但对于她来说,宫尚角和宫远徵是她人生中最熟悉的人了,对接着说道。
云为衫“...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月裳“没人教过你,提问之前要把话说明白些”
月裳终于接到了提问,抿了口茶,抿唇看向她。
云为衫“寒鸦肆教我不要相信,除了自己的任何人”
上官浅“寒鸦柒,郑南衣只不过就是一个让宫门相信的再无无锋的诱饵,通过她的暴露,转移宫门注意力,确保我们的安全”
说的不算是密事,寒鸦二字,再加肆,柒不过就是代号,算是有点用处。
至于云为衫说的话,真假不说,但的确不能相信别人,尚角哥哥也说...无锋之间应该互不干扰,而且刚开始两人不算相识...
那杯茶,应该就是她们相认的身份的媒介。
还有上官浅后面的话,那个刺客是郑南衣,难怪金复会说尚角哥哥会这么快还不带他就这样出宫了...
手指蜷缩轻抚下巴,瞳孔失焦望向窗外灯火烛明的夜空。
飘落的银杏叶,视线却穿透物理空间,与记忆深处的某个画面重叠。
上官浅“那你呢~你是魑级,还是魅级,你的寒鸦是谁”
月裳“为什么一定要有寒鸦”
月裳的一句话,让上官浅瞬间确定,她以往似有似无的娇柔,问过寒鸦柒。
无锋并非所有人都有寒鸦,能出来,还没有寒鸦,除了魅,应该就不会有了吧...其他的,魑阶应该早就死了。
想着上官浅轻笑看向面前的魑阶级的云为衫,再次看向一侧的月裳。
上官浅“那你一定是魅级...”
还未等上官浅再说什么,月裳就快速起身,变回了原来懵懂的模样。
月裳“下次注意些,莫要匆匆行事,莫要肆意动人,把香灭了”
月裳“嘘,有人来了”
月裳给小圆比过手势,食指弯下,只需要半柱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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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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