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芙洛忽然感受到有一双温热的掌心轻柔地覆了上来,熟悉的气息瞬间萦绕在身旁。
芙洛不自觉地笑道,
“伊莱克斯,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刚才,他们两位出去的时候。”
最近这一段时间,芙洛已经习惯了伊莱克斯的神出鬼没。
伊莱克斯的银发如月光般垂落在芙洛的肩头,带来无尽的安心。
“不是说,这些事情都交给父王吗?”
伊莱克斯一边关切地询问,另一只手则不经意间抽走了她发间的珍珠发簪,那发簪在灯光中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芙洛微微仰头,靠在他坚实的胸前,任由如瀑般的长发倾泻而下,轻声说道:
“从明天起,这些就都是父王的事情了,我现在所做的这一切,只不过希望他日后处理起来能轻松一点。”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伊莱克斯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父王的身体和精神看上去都很好,他完全还可以继续执政几十年的。”
闻言,芙洛不由地吐槽,
“你现在所说的这些话,可别被我父王知道了,不然的话,就连我也不敢保证,他会对你这个孝顺的女婿做什么?”
伊莱克斯低笑了一声,
“后果这么严重的吗?”
芙洛“嗯……”了一声,尾音却不经意间化作一声轻叹。
原来是伊莱克斯突然含住她的耳垂,轻轻一咬,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瞬间打破了书房里原本稍显凝重的氛围。
紧接着,墨台被扫落在地,乌金墨汁在羊绒地毯上洇开深色痕迹。
伊莱克斯单手托起腰肢,将人抱上堆满文书的檀木案几。
羊皮纸哗啦啦滑落,像一群受惊的白鸽。
"等等……伊莱克斯……"
芙洛抵住他胸膛,紫眸扫向未关严的窗扉。
晚风掀起纱帘,隐约可见侍卫在庭院巡逻的身影。
芙洛无奈,
“我说,我还没点头同意呢……”
闻言,伊莱克斯低笑,指尖划过她锁骨。
“现在,你说了不算。”
鎏金窗栓突然自动落锁,结界符文在玻璃上流转出星轨般的纹路。
伊莱克斯抽开她腰间的银链腰带时,丝绸礼服如月华般滑落,露出内里绣着紫藤的衬裙。
"伊莱克斯……"
芙洛的嗔怪被堵在唇齿间。
伊莱克斯的吻带着压抑多日的急切,掌心温度透过轻薄的衣料灼烧肌肤。
当案头青铜印章被撞落发出闷响时,芙洛咬住他的肩头,在男人身上留下了属于她自己的印记。
暮色渐浓,议事厅角落的鎏金座钟突然停摆。
唯有水晶吊灯投下的光影仍在摇晃,在墙壁上勾勒出交叠的剪影,如一首无需乐谱的夜曲。
暮色渐沉,水晶吊灯在寝宫内投下暖黄的光晕。
芙洛刚沐浴完毕,发梢还沾着水汽,丝绸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精致的锁骨。
此时此刻,芙洛正倚在窗边翻阅改革实施的最后文书,丝绸睡袍随着她翻页的动作滑落肩头。
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被一双温热的手臂从背后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