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你去,告诉他,什么是玩笑。”徐夫人道
这才说出口,茧奴也出去了,外面传来了一阵又一阵凄厉的叫声。
没一会,声音没有了,茧奴也从外面回来了。
魏邵看她,脸色依旧冷漠 脸上却是还挂着鲜血。
“祖母,你别让她任性!”魏邵道。
“什么叫做任性,自己的妻子也护不住,这叫做任性,孩子生死不屑一顾,这叫做任性,还是…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玩弄,你很得意?”徐夫人问道。
“给我过来!”
魏邵在她身边跪下来,徐夫人看了一眼道,“如何处罚,在你,我不管了!”
“你敢乱来,试试!”徐夫人威胁魏邵道。
魏邵不发一言,狠狠地盯着茧奴。
她拿起来了拐杖朝着魏邵的身上狠狠地打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魏邵?
心中更加怨恨,以为她的一切都是装的,装作柔弱道样子,下手倒是狠毒!
最后狠狠地砸在了魏邵的脑袋上面,这是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
看着魏邵不可置信的昏地上的时候,徐夫人道,“你未免太过了!”
“来人,送回去好好看看!”
“是!”
“这下可是满意了?”徐夫人问道。
“还想死吗?”徐夫人继续问道。
“不,想要好好的活着。”茧奴道。
魏邵昏迷的时候,茧奴将银钱全部给了哑奴,要她借着这个机会离开这个地方,无论去哪里都好,哑奴却是反倒是将东西放在她手中,摇摇头,拉扯她离开。
她心中清楚,如今各个都在监视自己,她自然是离不开这里了。
可若是能够让哑奴离开了,怕是他们也不会不过为难的,这魏邵顶多来找自己的麻烦罢了……
魏邵昏迷,她一直在身边照顾,可以说是寸步不离,果真,他醒来的时候找的也是自己。
“哼,没走?”魏邵冷笑一声问道。
“也是,如今祖母当你是个宝贝,谁敢拿你如何呢…”
“如今日子怕是好过了吧?”魏邵问道。
“………”
“怎么不说话,我说的不对吗?”魏邵问道。
“说的对,先喝药!”
“我怎么知道这药里面是不是被下毒了!”魏邵道。
他喝了一口,随后递过去道,“苦的很,没有毒!”
……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这算是给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吗?
他拿起来药碗一饮而尽,随后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道,“你想要做什么,你的那点小心思,我可是一清二楚的,所以你莫要逼我!”
“以后不会来!”
自然不会了,哑奴被送走了,她现在可以安心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来。
“扶我过去。”魏邵道。
她搀扶他走到书桌面前去,他拿起来了那些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可是如今却是不能去了,只因为,他生病的时候,为了不耽误行程,他们先一步出发了……
“贱婢,耽误我多少事情!”
“是,祖母寿辰要到了,小乔打理这件事。”
“再有便是,这次会来很多人,你…魏…他也会回来的!”
“………”
魏邵久久的沉默,随后一把将她推开问道,“怎么了?以为他还会要你这贱奴?”
“我是你夫人。”茧奴道。
“夫人……呵呵…”
魏邵嘲笑出声,随后将她赶出去了。
她站在门口,不由得想起来了多年前……
徐夫人处,她坐在一边若有所思。
徐夫人问道,“怎么,还想着他?”
“把你赶出来了,难道心中不怨恨吗?”徐夫人问道。
“恨,可,没有的选择了。”茧奴道。
“等孩子生下来,你可以走!”徐夫人道。
“谢谢夫人。”
“不必谢我,是我魏家欠你的。”徐夫人道。
“不是欠我的,是两不相欠了。”茧奴道。
“苏家女郎君会来吗?”她问道。
“……她已经嫁出去,虽然它也很好,可终究,我们有缘无分。”徐夫人道。
“怎么,想她了?”
“她在,我很安心。”
“怎么安心?”徐夫人问道。
“她…很好,给我…许多吃食,我很喜欢她。”茧奴道。
“……也许吧。”徐夫人道。
苏娥皇本来和魏家结亲,可是后来,魏家兄长死了之后,迫于家族逼迫,嫁给了边州州牧陈翔,而他虽然将苏娥皇捧在手掌心,却是一直身子不好!
此刻的边州,陈翔病情愈发的严重起来,陈滂在身边辅助,却是一直挑唆,以为苏娥皇脸上的花钿是不祥之物,她就是一个灾难,随后更是派人监视,若是有二心,便直接铲除。
恰逢徐夫人生辰,苏娥皇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去挑唆,破坏乔家和魏家的联盟。
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