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不停重复着白九思说的那句话,如果不是喜欢,那是什么?
正当月啼暇苦恼之际,月芜院来了个不速之客。
凝烟一溜烟地跑到月啼暇身边,告诉她樊凌儿来了。
月啼暇樊凌儿?她来找我做什么。
不解地起身,还没走到门口,樊凌儿就自己进来了,那轻车熟路的样子,不像是头一回来。
听说她跟在白九思身边两百年,可月啼暇也没看出她对白九思存有什么别的心思,反倒是颇为嫌弃。
上次月啼暇和樊交交的婚事不了了之,为了能够压制狱法墟里头的东西,不得已再次娶亲,而樊凌儿今天就是来送喜帖的。
看着眼前的喜帖,月啼暇伸手接过。
翻开来看了几眼,对着樊凌儿干笑两声,哪有亲女儿给父亲曾经的新娘送喜帖的,就算送了,她也不会去啊。
但听说樊凌儿是丹霞境内为数不多了解白九思的人,或许她能够给自己出出主意呢。
被盯得有些毛骨悚然地樊凌儿不由得皱起眉头,总觉得月啼暇比她还不怀好意。
将喜帖随手交给凝烟,上前两步挽上樊凌儿的胳膊,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肩头,仿若相识许久的故人重逢,难掩心中喜悦。
她这一系列操作,给樊凌儿给弄迷糊了。
想从月啼暇抱着她的胳膊里抽出身来,可对方却没有让她如愿,反倒是抱得更紧了些,以至于樊凌儿都不能轻易动弹。
深呼吸,告诫自己不要生气。
樊凌儿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努力平复下心绪的樊凌儿缓缓开口,月啼暇闻言,顿时从她肩头直起身。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月啼暇凌儿姑娘在玄尊身边待了有两百年之间,不知可否告诉我玄尊的爱好和习性?
白九思的爱好和习性,这些问苍涂不是更方便,何必大费周章来问她。
还以为月啼暇是个傻的,没想到她也不过是装傻罢了。
樊凌儿你想知道的,就只有这些?
当然不止是这些,但感情得循序渐进,所以慢慢来不着急,只有把握住男人的喜好才能拿捏他这个人。
樊凌儿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闲聊,你有什么想问的,不如一次性问个清楚。
既然她都那么说了,月啼暇也不好再多纠缠。
毕竟丹霞境内,除了她一个大闲人,几乎都忙得很。
月啼暇凌儿姑娘应当听说了我爱慕玄尊的事,可玄尊他不信,你说有什么法子能够让玄尊明白我的心意呢。
想要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这还不简单,付诸实际行动,告诉她有多爱他不就好了。
考虑到白九思是块大木头,樊凌儿顿时觉得这个方法怕是行不通。
樊凌儿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只要你说服白九思跟你下界渡情劫即可。
月啼暇渡情劫?
现在的白九思不通男女之情,那就想办法让他通。
等到了凡间,自然也就能探清月啼暇对他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
看着陷入沉思的月啼暇,樊凌儿知道她这是听进去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傻甚至单纯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