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后醒来,头痛欲裂,扶着脑袋睁开眼,坐起身后茫然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是梦境还是现实?
“咕咕,咕咕。”
听到角落里曹放放的声音,一万三总算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哪儿。
想来应该是曹严华把他弄到宿舍来的。
他也真是的,明知道宿舍住不得人,还非得把他弄到房间。
罗家距离酒吧不过几步路,他就不能辛苦一点把他送回罗家么。
那样好歹还能稍微享受下罗娉婷的贴身照顾。
万一借着机会酒后吐真言,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给罗娉婷听,没准她还会改变主意。
但一想到可能会麻烦她,又觉得曹严华做的是对的。
好兄弟都没有嫌弃烂醉如泥的他,他倒好,不知道说谢谢,还在心里怪人家。
揪起衣领闻了闻,顿时皱起眉头,那味道真让人上头。
看了眼手机,空荡荡静悄悄,一条未读消息一个未接电话都没有。
以后可千万不能再喝酒了,反正喝了也没人关心,只会伤了自己的身体。
忽然走廊上传来轻缓的脚步声,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猛地躺回到床上,将被子扯过头顶,把整个身体盖得严严实实的。
罗娉婷推开门,扫了眼角落的曹放放,将手中的保温桶搁置在桌面,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看着那微微隆起的山包,想要把一万三的脑袋从被子里解救出来,可不管她怎么扯都扯不开那盖在头顶的被子。
知道他已经醒了,只是不晓得怎么面对她。
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又关上,站在角落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躲在被子里的一万三闻着那粥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外面安安静静的,应该没人了吧。
想到这,从被子里探出一双眼睛。
悄咪咪地坐起身,伸长脖子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长舒一口气,掀开被子,拧开保温桶,将里面的吃食一一拿出来。
罗娉婷站在隐秘的角落,因为是视野盲区,所以他没看到她也很正常。
正当一万三搓搓大掌准备开动的时候,身边多出一双脚。
视线落在那突然出现的鞋子上,不由得紧张起来。
目光上移,对着罗娉婷严肃的表情,干巴巴地招了招手。
一万三早啊,娉婷。
拿过一旁的椅子在一万三身边坐下。
罗娉婷江大画家当真是出息了,这才过去多长时间,都学会夜不归宿了。
一万三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急急握住罗娉婷的双手,想要诉说心中的凄苦,奈何话到嘴边,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要是说了,岂不就成高阁怨夫了。
罗娉婷我听你解释,说罢。
一万三内个……
罗娉婷怎么不说?
一万三挠挠头,在罗娉婷跟前蹲下身。
一万三我就是心情不好,所以到酒吧喝了点酒,你是不是生气了?
一万三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喝酒了,真的。
他那是一点么,上来之前罗娉婷把他的酒钱给结了,一晚上喝三千多,都顶他之前在酒吧一个季度三个月的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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