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就这样不管我啊?”
吴所畏看着他就这样出去了,尔康手都没用,只能又自己emo了。
“我命好苦啊......”
本以为能跟前女友重新在一起,过上幸福美满的小日子,结果是自己想多了,现实只有一地鸡毛。其实如果可以,岳悦的想法也不是不行,而且对于大部分男人来说铁定就是赚到了。
但他妈是传统妇女,为他操心了大半辈子就想看他有出息,接着成家立业,给他带小孩,所以怎么能不结婚呢,而且哪个男人不想自己有后啊,老婆怎么能不生孩子?
“…………”
在他还在纠结的时候,夏天已经跟慢慢开启了新的旅程。
瑞士的阿尔卑斯山脉深处,雪峰如刀,冷冽得仿佛能割裂呼吸。
套上厚实装备,踩着滑雪板,俯身向下冲去,耳边风声轰然灌入,雪板切开松软的雪层,发出细微而清晰的“嘶嘶”声。
那一刻,世界只剩下速度、风声与无垠的雪白,身体仿佛挣脱了地心引力,在苍茫雪山间刻下自己的弧线。
到了傍晚,壁炉里木柴噼啪作响,两个人就裹着厚毯,各自啜饮着一杯热红酒,看窗外雪峰在月光下泛着清冷银辉,寒意依旧在窗玻璃上凝结成霜花,室内暖意融融,烘得脸颊微微发烫。
不多几日,又重新飞越重洋,降落于北海道的冰雪之国,新雪如糖霜般覆盖万物,松软得令人心颤。
乘着缆车缓慢上升,山顶凛风如刀,粉雪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滑至山脚,循着暖意踏入温泉池,泉水滚烫,冻僵的脚趾乍一入水,刺痛感如针尖游走,随即被无边暖意拥抱。
旅程的终章,飞机在马尔代夫上空盘旋。
舷窗之外,印度洋的海水骤然由深邃的墨蓝转为令人屏息的、清澈见底的孔雀蓝。
机舱门打开的瞬间,热浪如一张巨大的绒毯扑面裹紧全身,与记忆里阿尔卑斯刺骨的寒流猛烈撞击。踏出机场,细软白沙几乎灼烫脚底。
“哇,好热好热。”
慢慢感受到热浪扑面而来,赶紧拉着她躲进更衣室,卸下旅途中层层叠叠的厚重盔甲:滑雪服、厚毛衣,靴子等等。
换上轻薄的比基尼,身体仿佛陡然挣脱了无形的锁链,每一寸肌肤都在自由地呼吸着温润咸湿的海风。赤脚踩上沙滩,阳光灼热,白沙柔软得如一层暖绒,海浪漫卷而来,清凉温柔地抚过脚踝。
“这才叫生活啊。”
夏天找了张沙滩椅躺下,慢慢已经去玩水了,只是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池骋。
“hi,没想到在这里遇见。”
这当然是池骋故意为之,自从他总做旖旎梦,就一天比一天压抑不住,终于打听到她去旅行了,就迫不及待跟上。
“你是?”
夏天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毕竟只是一个在奶茶店露过几次脸,凭什么要记住又不是什么超级大帅哥。
“……我叫池骋,之前去过遇见几次买咖啡。”
她没记住自己,池骋有一丢丢失望,但又重新打起精神跟她攀谈。
“原来是池先生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店里太多人每天都忙的晕头转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