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实验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喜羊羊带着一身寒气冲进来,二话不说用大衣裹住她,向惊愕的同事们简短解释:"Notfall(紧急情况)。"
出租车里,美羊羊蜷缩在喜羊羊怀中,茉莉花香充斥着狭小的空间。司机透过后视镜投来了然的目光,体贴地升起了隔离板。
"再忍忍。"喜羊羊的声音沙哑,手臂肌肉绷得死紧,显然也在极力克制,"就快到家了。"
公寓门刚关上,美羊羊就被抵在了墙上。喜羊羊的吻如暴风雨般落下,带着前所未有的侵略性。他的手掌灼热,隔着衣料都能烫伤她的皮肤。当尖牙刺入腺体的瞬间,美羊羊呜咽着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布料。
这次的标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深入。信息素如潮水般冲刷着她的每一寸感官,带来近乎疼痛的快感。结束后,两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汗水交织,呼吸久久不能平静。
"抱歉..."喜羊羊轻吻她湿润的眼角,"我有点失控了。"
美羊羊摇摇头,疲惫却满足地窝在他怀中。命定伴侣的羁绊在异国他乡似乎变得更加强烈,像是某种生存本能——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他们只有彼此。
第二天清晨,喜羊羊罕见地比她先醒。美羊羊睁开眼时,发现他正撑着手肘看她,眼神复杂。
"怎么了?"她嗓音还带着睡意。
"我申请了实验室调整。"他轻抚她的脸颊,"以后你的易感期,我全程陪同。"
原来昨夜她睡熟后,他给Prof. Schmidt发了长邮件,详细解释了命定伴侣的特殊需求。令他意外的是,老教授不仅理解,还主动提出为美羊羊配备独立实验室。
"他说...科学不应该以牺牲健康为代价。"喜羊羊复述教授的话,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而且ETH有完善的Omega保障制度,只是我们不知道。"
美羊羊眼眶发热。在羊城时,她习惯了隐藏自己的Omega身份,甚至以此为耻。而在这里,没有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的价值首先是一个研究者,然后才是Omega。
"谢谢。"她轻声说,不知是在谢喜羊羊,谢教授,还是谢这个给予她尊重的陌生国度。
喜羊羊吻了吻她的鼻尖:"圣诞快到了,想去看看传说中的圣诞市场吗?"
苏黎世老城的圣诞市场如同童话世界。木制摊位挂着彩灯和松枝,空气中弥漫着热红酒和肉桂的甜香。美羊羊裹着厚厚的红色斗篷,像只小企鹅般跟在喜羊羊身后,好奇地打量每一件手工艺品。
"Glühwein?(热红酒)"摊主热情地递来两杯冒着热气的饮品。
喜羊羊刚要接过,美羊羊却拦住了他:"Omega不能喝含酒精的..."她转向摊主,"Einmal kinderpunsch, bitte.(一杯儿童热饮,谢谢)"
摊主了然地点点头,换了一杯红色的无酒精饮料。喜羊羊惊讶地看着她流利的德语:"什么时候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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