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向来与宫远徵不和,总是用自己的横冲直撞以及‘重情重义’来打压宫远徵,此次自是也不例外,见自己哥哥和宫尚角竟三言两语将人送到了徵宫,下意识插嘴道,“宫远徵莫不是不是前任徵宫之主的儿子?那位宋姑娘说的亲儿子,究竟是谁的亲儿子!”。
宫门中人一静,宫远徵气红了眼,他当谁都和他一样是野种吗。
“那位姑娘表现神异,话本中有仙神之说,也有魂魄历劫之说,有没有可能远徵弟弟是仙神之子历劫,只是本来命数被扰乱了,这才让那位姑娘下凡来帮忙?”宫紫商默默开口,她看的画本子可不少,这类的也看过很多,只是没想到竟然遇到真的了。
“确有这种可能。”宫唤羽点了点头,其他人也觉得应是如此,宫远徵眼睛也不红了,反而对这个设定有些新奇。
“她说还有一人。”宫远徵道,“年纪应该不老,长得还要白净,能力还要出众。”长老老执刃和少主膝盖不自觉中了好几箭。
“她说下次还要看看哥哥。”随后眼巴巴的看向宫尚角,或许在某个世界他当真是尚角哥哥的亲弟弟,再不是他心中朗弟弟的替身。
“那便等下次吧,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远徵你便好好招待宋小姐。”执刃下达命令后,便径直让人都回去了。趁着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子羽身上,还是让子羽这段时间低调些吧,这毕竟是他心爱的女人为他留下的唯一的孩子,无论如何他都要帮他把前方的路铺平。
而另一边,刚回女客院落没休息多久,白舒窈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请到了医馆,由宫远徵帮忙诊脉。
白舒窈学着记忆中宋舒窈的样子规规矩矩的坐着,然宫远徵不时记下些什么,又拿药闻了闻,手一动身子便也跟着动,头发上的小铃铛也随之叮叮当当得响个不停。
白舒窈安放在腿上的爪子情不自禁的磨了磨,努力控制着自己得视线不要随着响声移动。
【想要,回去就让五叔炼个这样的法器,定然比这还要好,不过是个凡物,没什么了不起的。】似是说服了自己,偷瞄的眼神又收了回去。
叮叮当当,又是一阵轻响,宫远徵道,“换手。”白舒窈一边盯着铃铛一边老老实实的换了手。倒是不曾发掘宫远徵嘴角微不可察勾起的弧度。
白舒窈的眼睛从铃铛又移到了他的手上,【手干巴巴的,还没有毛,没有我的好看,这么难看的手,还被挑断了,可真倒霉。】宫远徵的笑容僵住了,
“照这个方子喝药就好,喘疾不会完全好,但药喝的时间长了,保持心情舒畅,也不会轻易复发的。这几天你就在这边呆着吧,药医馆会给你熬好送过去的。”
宫远徵打算在药里多加一些黄连,竟然敢说自己的手难看,长毛的手,以为他是猴子吗?她不会是猴子吧,狐疑的眼神在白舒窈身上一扫而过,应该不是吧,猴子应当没这么好看。
“多谢公子。”【灵力多一些,应当也不会轻易发病吧。在医馆也好,离这个人近一点,万一有危险也能提前避免,人类的参差当真比老虎和小猫咪的差距还大,有的人类脆弱起来是真的脆弱。】
宫远徵脚步一窒,竟还真的不是人啊,那么问题来了,他是人吗,是不是也不是人啊,那他是什么物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