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的待遇,上官浅自然也承受了一番。但许是有有云为衫珠玉在前,上官浅倒是丝毫紧张的情绪都不曾泄露,若不是宫远徵诊出了脉象的问题,怕是当真要被她给糊弄过去了。
哦,也不会,宫远徵不仅讨厌羽宫的所有人,也讨厌此批进入宫门的所有新娘,嗯,白舒窈除外。
“体质偏寒,湿气郁结,倒是她刚好相反。”
“当初替我诊脉的周大夫也是这么说的,想来也是因此,我才只得了个白玉玉牌。”
“那个宫子羽本也配不上金牌。”宫远徵小声嘀咕道。但屋内众人不是自幼习武就是内里连人也不是,五识一个赛一个的敏锐,如何能听不到宫远徵的声音呢?
上官浅以为听到此话宫唤羽会上前劝阻一二,就如当初他一击拍飞郑南衣救下宫子羽后,教训宫远徵一样,却不曾想他竟如没听到般?莫非羽宫少主和宫子羽,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和谐?
以为自己得到了关键性的情报,上官浅竟一时停在了原地,忘记了起身。
“你是和宫子羽那个蠢货在一起待久了?也有了痴傻的毛病?”宫远徵靠坐在椅背上双手抱胸喷洒起毒液。
上官浅猛然惊醒,下意识垂头,随后硬生生将自己的脸色憋红,才装似羞涩的抬眸浅笑。
“于女子而言体寒总归是个大毛病,况且浅浅来宫门多日,也算是清楚当初宫门选新娘首要看重的是什么。虽说周大夫言及浅浅的身体问题并不严重,但浅浅依旧怕那个万一。而如今有远徵弟弟帮忙诊脉调理,想来这个万一也不会存在了。”
之前的一声‘远徵弟弟’因为他还在生白舒窈的气,而没来得及在意,如今又听到一遍,宫远徵自然是直接炸了锅。
“凭你也配叫我弟弟?”
上官浅目光微眐,不经意看了宫唤羽一眼,才低声回道,“浅浅以后要嫁于羽公子为妻,自然是要称徵公子一声弟弟的。”
“就宫子羽那个废物,也配当我哥?我敢叫,他敢答应吗?”
“远徵弟弟,宫门兄弟之间,不可相残。”见二人气氛逐渐僵持,上官浅更是一副泪盈于眶的模样,宫唤羽终于上前制止两人的交锋。主要也是担心宫远徵情绪激动之下不小心将宫子羽的事情说漏嘴。
但宫远徵可不是宫子羽那个大漏勺,怎么可能会让他哥的计划出现纰漏,尤其是这纰漏还是出在他的身上。
不屑的撇了一眼上官浅,“少主既发话了,远徵自是不敢造次。”话落,拽着一旁看热闹的白舒窈就起身走人,却又在即将出门前想起什么一般停了下来。
“药和药方还是等两个时辰后二位羽宫未来夫人自己来取吧。”他才不会让他徵宫的医师白白来跑这一趟呢。
二人手牵手行至半路,神气的宫远徵才猛然反应过来,拽着白舒窈的手一僵。
“怎么了吗?”见宫远徵又停了下来,还以为他毒液没喷完,要回羽宫再喷一通,立马兴致勃勃的试探道。
“没事。”宫远徵面不改色的接着拽着人向徵宫走去,白舒窈莫名其妙又满心失落,刚刚他们你来我往的还挺好玩的,她还想再看呢。却不见走在前放的宫远徵耳尖通红,满心慌乱,却怎么也不愿松开自己的手。
作者每天日一,真的是像走钢丝一样,心累。
作者我不想OOC,但我总感觉一不小心就偏离了人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