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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碎玉

新说唱2025:禁止动物塑

设定/排雷:架空/救赎/无三观/be.

小学生文笔,轻点喷轻点喷,除了感情线都别带脑子看🙏🏻🙏🏻🙏🏻.(虽然但是感情线也不许喷我👆🏻我很脆弱。。非常。。)

老一辈人常说,玉是有灵性的,可以寄存思念,也可以将有缘之人在冥冥之中连结到一起。

玉碎,想念断了,缘也尽了。

-

杏屿一直觉得遇见严浩翔是一件很有缘的事,因为他与自己一样都拥有一块完整双鱼玉佩的半边。

和在一起严丝合缝的那种。

得到玉佩完全是偶尔,还要从那次出任务的时候说起。

金碧辉煌的会所里正在举办着隆重的拍卖会,与会所相隔一条河流的对面便是贫民窟.有钱人在河流这头挥金如土,而贫民窟里的人们却还在苟延残喘,为了一口从垃圾堆里翻找出的面包自相残杀。

而自己这次的任务便是确保最终拍卖的物品完好无损的落入自己人手中,确保拍卖会有序进行。

父亲说了,其他的事她都不用管。

杏屿.“任务完成。”

走廊上,一个黑色身影步履匆匆,按压着耳廓说了什么,最终消失在了一个拐角处.

打开走廊的暗门,后面是父亲为了自己行动方便而给自己找的藏身之所。

杏屿知道,里面正有人等着自己。

果不其然,那人与自己一样穿着一身黑衣服,还有黑口罩和帽子,杏屿并不知道那人是谁,不过也不需要知道。

“干的不错。”“父亲给你的。”

看来是猜的没错了,这人也是帮着父亲干事的。

她沉着脸色斜眼朝刚才被那人随手扔在了一旁木桌上东西看过去。

是一枚玉佩,

不过只有一半。

杏屿记得,这半块玉佩正是刚才拍卖会的拍品,不过现在又怎么会在这……

不过杏屿向来不会多问,既然是父亲给的那她便戴着。

只是在那黑衣人离开房间后,不禁攥着手中的半边双鱼玉佩喃喃:

杏屿.“玉,佩……”

后来父亲便给自己放了一天的假,说小雪想去哪就去哪,只要不离开富人区,就可以度过轻松的没有任务无需杀戮的一天。

ES,初雪,杏屿在组织里的代号,父亲亲昵的叫她小雪,可她更喜欢自己的名字,杏屿。

杏屿当然知道自己无处可去,无事可干的每一分每一秒只会令她觉得无所适从。

她早就习惯了帮着组织做事,

仿佛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活着,是有价值的。

所以那天,偶然从组织那得到消息,M国调查局的特派探员会在穷人区的一家歌舞厅执行秘密任务,最终的目标与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杏屿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选择让自己休息,或许是怕她应付不了,又或许因为其他无法告知的原因.

但这些都不是杏屿在乎的,她在乎的是,

有人要对组织不利。

花了些手段打探到特派探员执行任务的时间后,杏屿还是选择乔装出现在了那座破败的歌舞厅大门前。

穷人虽穷,但依旧会寻欢作乐,贫民窟也依旧罪孽丛生。

而富人们在穷人区开的这个歌舞厅就像是一个助燃剂,更加催生助长罪恶罢了。

杏屿冷眼看着歌舞厅醉生梦死外表的一切,只想着赶快结束任务脱身.哪怕那并不是自己该插手的。

严浩翔.“小姐,怎么一个人啊。”

杏屿闻声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着得体的男子。

年纪看着与她差不多大。

笑的一脸伪善。

杏屿.“你挡到我的路了,麻烦让一让。”

严浩翔.“啊,那真是不好意思。”

男人装模装样的从自己身前不紧不慢走开,侧过身子,却在自己正要从他眼前走过的时候,暗自扬了扬唇角,复又开口道:

严浩翔.“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幸可以请小姐共饮一杯酒呢?”

严浩翔.“这样,小姐也可以好好与我聊聊腰间这枚玉佩的故事。”

原是冲着她的玉佩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男子看她的眼神总很熟悉,仿佛他们从前就见过。而当杏屿想要再看清楚些的时候,男人的眼里恢复死水般的平静。

不过于她而言都不重要了。

杏屿.“不好意思,不能。”

玉佩是父亲给她的,关于这玉佩后的故事自己也一概不知。所以玉佩和故事,男人一样也得不到。

见男人耸肩摆手的模样,好像是真的作罢。

感受到左肩似是又开始隐隐作痛,杏屿不禁咬了咬牙。得赶紧离开这里。

特派队员虽得了逞但也避免不了两败俱伤的结局。这其中就连歌舞厅里秘密安排的组织人员也想不到还有组织顶尖杀手初雪的一份功劳。

杏屿可以肯定的是,除了那个想要自己玉佩的奇怪男子,没人再会注意到那天实在不起眼的自己。

然而为期一天的假期结束,杏屿接收到一个秘密任务。

还是由父亲亲自下达的,一份暗杀名单。

名单里只有一个代号,H。

看着不像是组织里的代号,后来杏屿知道了,那是M国调查局探员之间的代号。

H,严浩翔。

幽深的小巷子里,女孩摩挲着手中那张名单上的水性笔字迹,随后撕碎点燃随手扔在了小巷子潮湿阴冷的地面上。动作熟练的眼睛也不带眨一下。

随后不禁将一只手揣入隐蔽的口袋中摸索,在摸到熟悉形状的物件后才迈步正欲朝巷口走去。

许是在阴暗里待久了,一瞬步入巷外的阳光之下,就算身体能够忍受的住强烈的灼烧感,眼睛也忍受不了刺眼光线。

很难想象,分明处于同一地带,可久居破败恶臭环绕的巷子的居民却像处于寒带,在他们的地带,一年四季都照不到太阳。

而杏屿,与他们不同,却又与他们相同。

令杏屿没想到的是,似乎还有另外的势力介入了她此次的秘密任务,目前看来不是组织的人也不是调查局的人。

任务被迫暂停,对面似乎有很多人,并且已经发现了她的存在。

杏屿只得选择撤离,上了车子正欲踩下油门,忽的右侧似乎传来动静,不过很快的又安静下来。但杏屿知道,有人坐进了车子的副驾驶,就在刚才。

踩油门的动作不过停顿一秒后照旧,女孩的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不禁的朝着身后探去,在车子坐垫里摸出了什么东西便很快朝着右侧的方向举起,正正好的对准那人太阳穴的位置。

严浩翔.“?”

严浩翔.“不是吧??你不是在开车吗?这都对的准?!”

令杏屿很耳熟的声线…

想起来了,是那天那个询问自己玉佩的奇怪男人。

现在杏屿知道了,他就是H,严浩翔。

杏屿.“下车。”

其实车子的每个坐垫里都藏了一把手枪,杏屿不知道严浩翔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这点,但就他调查局探员的身份会自己独自来到这样人多眼杂的街道想必也是做足了准备。

再加上现在还有一群来路不明的人在追杀自己,路上还是不要再出什么岔子的为好。

不过杏屿没想到,这位自己暗杀名单上的角色还挺难缠。

严浩翔.“喂喂,要不要那么无情啊…”

严浩翔.“要知道,现在可有一大堆人追着我们要我们的命呢。”

那人口中的说辞其实杏屿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只是听到他说“我们”这个词的时候很新鲜。毕竟她还以为调查局的探员都自视清高,不愿与他们这样的人被放在一起相提并论呢。

严浩翔.“而且,还是因为他们最先发现了你。”

这倒是了。

不过既然要选择逃命这个H怎么说也不应该逃上自己的车子。

因为自己的暗杀对象,也是H。

杏屿知道严浩翔不杀自己是为了那半块双鱼玉佩,不仅仅是因为玉佩,还因为他想从自己这儿知道玉佩是怎么到的组织手里,最后又是怎么到的她这。

这半块双鱼玉佩似乎对他很重要。

重要到在车子失控被开入一望无际的丛林当中,因为撞上树干而彻底报废后不得不用双脚这原始的交通工具在最易迷路的丛林里穿梭的时候,他也没想着杀自己。

气温急剧下降,丛林里的雾愈来愈浓,逐渐遮盖住本就阴沉的天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天空中竟开始飘起了雪花。

这或许是这儿的初雪,杏屿想。

而又一个初雪日,她又一次的濒临死亡。

是严浩翔救了她,

她的暗杀对象不杀她,反而救了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运气好,在两人意外纷纷滚落斜坡的时候,杏屿不慎被树枝划破了脚踝,而却又因祸得福般的发现了一个破旧的小木屋。

丛林里的木屋大多都是以前猎户住的,只不过这几年的猎户越来越少,搬离了丛林,这些小木屋也就成了误闯了丛林迷了路的旅人的避风港。

他们别无选择,低气温下已经没有体力可以再被消耗,甚至若是再不补充体力,杏屿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熬过这个晚上。

严浩翔将自己安置在木屋里,让她在这待着哪也别去,自己倒是一个人走的轻松。

杏屿也知道自己没有理由相信一个敌人的话,只不过低眸看了一眼那人给自己就地取材包扎的脚踝还有上次在拍卖会所里与擅闯者交锋时在左肩留下的伤口,似是因为刚才滚落斜坡的缘故,这会又开始往外渗起了血,似乎是已然浸湿了薄薄的衣襟被他看见,就也一并包扎了。

如今想起来,当初拍卖会所里与她交锋的那个人,应该也是这个H了。

毕竟,这块玉对他那么重要。

杏屿不知道自己想了多久,只知道思绪再次回笼之时,严浩翔已经提着两只兔子回到了小木屋,还抱着许多树枝木头。

用这些材料简单的生了火,做了烧烤架,最后就是将打到的兔子放到火上烤。

不知道为什么,杏屿总觉得那人做起这样的事来,似乎很熟练,仿佛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严浩翔.“把玉给我吧。”

严浩翔.“它不是你的东西。”

声音来的很突然,声线泛着些疲惫的沙哑,却很坚定。

仿佛也是在提醒着杏屿,严浩翔不杀自己,不过只是为了那块玉佩,没有玉佩的自己在他的眼里还会与其他组织的人有什么区别。

不是一样没了价值就可以舍弃吗。

说到底,还是为了玉佩。

杏屿.“我凭什么给你。”

杏屿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没错。本来他们两人就处在不相容的对立面,就算东西原先是他严浩翔的又怎么样,自己怎么样都没有义务要还回去。

然而她的这句话又像是引燃什么的导火索,那人突然看向自己的眼里似是有不解,仇视,恨意。

严浩翔.“因为你不配。”

严浩翔.“双鱼代表幸福,圆满,你觉得像你这样只会捣毁他人幸福圆满的存在……配吗?”

严浩翔.“这块玉佩在你手里,只是玷污了它。”

木屋外的雪似乎下的越来越大了,正如十四年前一样。

那时候的自己,还在贫民窟。

被父母卖去歌舞厅的时候的不过也才五岁,而他们想要从那些有钱人手里得到的金钱却是连解决温饱都困难。

歌舞厅里的孩子很多,大多都有着和她一样的遭遇。但那些孩子大多都被教着自相残杀,小伙伴在他们的眼里是崭露头角的工具,是被富人们看到的垫脚石。

不听话或是做错事的孩子总是会遭到毒打,没人可以救他们。然而不被毒打和抓回的唯一办法,就是想方设法的让那些富人看到自己,带自己走。

孩子们以为那就是解脱,曾经的自己也这么以为。

像是接受了命运,小女孩开始很努力的学歌舞厅里教的东西,跳舞,唱歌,都努力做到最好。之后来这儿的富人们都会夸赞她,可是却没有一个富人愿意带她走。

曾经有一个好心的“有幸”被富人带走了又跟着富人一起回到歌舞厅的小孩告诉自己,自己太过冷漠了,哪有一点小孩子的天真?富人不会喜欢这样的小孩的。

五六岁的小孩懵懵懂懂,用尽了所有的办法,攻克了所有的难关,可唯独不知道要怎么让自己那颗才跳动了短短五年就几经周折的心……重新变得天真起来。

自己离开歌舞厅,是一年后的事了。

杏屿被如今的父亲看中,带回了组织。因为那天刚好也是初雪,因此便就有了她现在的代号,初雪。

父亲,是组织里所有孩子的父亲。

杏屿之前也一直觉得,是父亲救了自己,将自己从不断往下陷的泥潭中拉了出来,拯救了一个孩童本应该脆弱的心灵。

是啊,曾经的她也这么以为。

杏屿.“对不起……”

杏屿.“我也不想这样的……”

可如果她有的选的话,

她也不想来到这恶魔般的世界的。

翌日,木屋外的天空蒙蒙亮起。

雪似乎已经停了,两人一起走出木屋,正打算分道扬镳。

因为还受着伤的缘故,自己只得一瘸一拐的走路,走的极为小心缓慢。忽的,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了自己。

叫她的名字,杏屿。

想起来了,自己在昨夜与那人的交谈中有提起过自己的名字,不过只是短短一瞬,也说起过自己更喜欢别人叫自己的名字而非代号。

不过如果是被H叫起的话,杏屿忽的觉得这雪地里安静的一声就像是给自己敲响丧钟。

是要杀她吗?

似乎不是。

没有听到拿枪的动静……反而杏屿只是听到微弱的几道鞋子踩在雪地里的咯吱声。

那人,在她的身后,转了个身。

不是要杀她,而是对她说——

严浩翔.“如果我给你个选择呢?”

严浩翔.“跟我回去。”

杏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一个与自己只见过三面还是自己暗杀对象的人的话。但不得不承认,

在听到那人的给自己一个选择的话,哪怕是赴死她也愿意。

她这一生仿佛都为别人而活,没有价值就只能被不断的抛弃,最后走向必死的结局。她不是没有想过要逃,可是最后还是认了这可笑的命运,做了别人的操刀鬼。

父亲于她有恩,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就当她是报了恩罢。

杏屿.“你就这样把我带回来,不用跟上级请示吗?”

安静又封闭的医疗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杏屿知道,严浩翔会把原先待在这儿的医护人员清走大抵也是为了能够与自己讲话方便。

可是这么一来,帮着处理伤口这种事,就只能让他来做了。

男人只是一丝不苟的给自己解着在丛林小木屋里粗糙包扎上的布料,随后又细心的缠绕上了绷带,做好这一切抬眸对上自己的视线,才道:

严浩翔.“不用。”

严浩翔.“你活着,比死了有价值。”

杏屿.“玉佩,还你。”

杏屿终是想起了那枚自己偶然得到的玉佩。

或许现在应该物归原主了。

但严浩翔似乎……从未与自己讲起这枚玉佩的故事。

这枚双鱼玉佩的另一半果然是在严浩翔那,两枚玉佩合在一起能够严丝合缝。

男人说起,玉佩是自己的母亲留给自己的,本来一半在自己这儿,一半在母亲那儿。

母亲说等他长大了,就把这另一半的玉佩也给小严,可是母亲终是没能等到她的小严长大。

严浩翔的父母是被组织给秘密杀害的,杏屿大抵也能够懂得了男人对她的,对组织的恨意。

现在,这玉佩,似乎确实出现的太晚了。

严浩翔.“你留着吧。”

严浩翔.“其实双鱼玉佩不不仅表幸福圆满,你听说过……玉是有灵性的吗?”

杏屿.“有灵性?”

严浩翔.“对,我是听我姥姥那一辈说起的……玉有灵性,也能保平安。”

杏屿.“保,平安……”

可是像她这样的人,玉佩也会保护自己吗……

严浩翔.“杏屿。”

又是她的名字。

距离上一次听到初雪这个名字,已经时隔许久。

她很开心,觉得真正有人记住了自己,记住了真实的杏屿。

女孩回过头微笑着看来人,一步一步朝她走近,想起了许多这几天发生的事。

调查局似乎批准了自己可以留在这儿将功补过,毕竟凭借着自己的一身好身手与能力如果不是在组织里,应该在哪儿都是一把好用的刀吧……

反倒是严浩翔,因为擅自把自己带回这件事被做了暂时停职处理。

似乎自那天从丛林里被带回后,自己也很少会再叫起H这个名字。

这天,自己被允许可以在调查局周边走动,杏屿想要去街道上逛逛。

严浩翔陪着她。

严浩翔.“冰淇淋……好吃吗?”

自己从小在贫民窟里生活,五岁的时候就被卖到歌舞厅,之后便一直跟着父亲封闭训练,哪里尝过冰淇淋是什么味道。

一旁的人儿在得知自己长那么大还没有吃过冰淇淋时候的神情似是也有几分同情。

扭过头,不禁对上那人正蹲下身子与坐在长椅上的自己对齐的视线。

杏屿不禁砸吧砸吧嘴。

杏屿.“好吃!”

杏屿.“甜甜的。”

那是她的真实感受。

可是,似乎又有点儿苦……

杏屿知道,不是冰淇淋苦,而是药物发作直冲咽喉的苦味。

杏屿.“唔……!”

最终,她没忍住将刚含入口中的冰淇淋又重新吐了出来,在被烤的炽热的地面上很快的化成了一摊彩色的水,几根血丝在冰淇淋水中清晰可见。

严浩翔.“杏屿!”

严浩翔.“你怎么了!怎么会突然那么难受…”

是组织的药物起了作用。

父亲会给每个被带回组织的孩子吃一颗药,起初孩子们并不会被告知那是什么,吃下后也不会立即起反应,但随着孩子们的逐渐长大,药物便逐渐的在体内生根发芽侵蚀着孩童们的身体。每每想要缓解疼痛,都需要父亲手中的解药。

说是解药,其实杏屿从没见过能够真正接触她的疼痛的解药,父亲给他们的不过是某种药物引起的疼痛抑制剂罢了,似乎对药效也有一定的抑制作用。

杏屿知道,这,便是惩戒叛逃者的最后一击。

也是她应得的。

严浩翔.“可你为什么…可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严浩翔.“你,你在这等着,我去找医生!”

严浩翔他,似乎很紧张。

似乎很不舍得她死呢。

可是为什么……他明明那么恨自己的。

杏屿.“没……没用的…咳咳!”

又吐了好大一滩血,杏屿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杏屿.“这种药,如若不是服下者表现出来,很难被发现……”

杏屿.“所以,可不可以请你最后帮我一个忙。”

杏屿实在没什么力气,已经几乎要倒地,还好有严浩翔及时拖住自己。

哪怕是跪在地上,也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

女孩颤颤巍巍的从一侧口袋里摸出一个物件来,严浩翔看见了,是一把手枪。

拿着沉甸的手枪,硬塞入男人的手中,似乎已经花费了她的好大力气。

严浩翔.“什么忙。”

严浩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出的这话,仿佛灵魂已然出走了一半。

其实他可以隐隐猜得到,

杏屿.“杀了我。”

杏屿.“向局里说明,组织初雪死不悔改,意欲逃跑,被你发现,就地处决。”

杏屿.“他们不会发现引起我真正死亡的是药物的……回去安安心心的当你的探员吧。”

杏屿.“H。”

是H,不是严浩翔。

严浩翔.“呵,可真狠心。”

那日的场景始终在男孩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女孩吐了好多的血,就这样死在了他的怀里。

世界上没有人会记得她曾经来过,也不会惋惜她的怅然消逝。

记得,恨得初雪的,有很多人。

可记得杏屿的,希望杏屿快乐的,却只有他严浩翔。

严浩翔.“我把玉佩重新粘上了。”

严浩翔.“毕竟任它碎成两半太残忍了对不对?”

那天,在杏屿的墓前,严浩翔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许多。

临走时,还是把那块被自己很是小心翼翼又粘好了的玉佩放到了女孩的墓前,和鲜花一起。

严浩翔.“那天,你说玉碎,想念断了,缘也尽了。”

严浩翔.“你说这玉碎的时候正好。”

或许吧,杏屿。

但还有我替你记着。

还有,放心吧。

你与这个世界的缘已经解了,你可以自己做选择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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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一点碎碎念:很匆忙的一个结尾啊啊啊不要喷我。。然后没有写浩翔有没有真的开枪杀杏屿是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写好。。所以就没写,大家自行想象吧,给大家空间啦~

染染.“嗯。其实是过年那会写的一个小故事。。”

染染.“因为女鹅是用的阿屿的名字然后又是翔哥的所以就放到这本啦。看个乐呵就好。”

染染.“也可以戳作者说看纯文字版。其实俺比较喜欢备忘录里的那一版的,因为排版和加粗啥的都有点小小设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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