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一句‘小西瓜’灌耳、
顾芓栖从那对视上的蓝眸、带回那时的初见的垂眸、
或许更应该说到——
自己还不是魔修的时候、
‘——’
“……”
“他就是个哑巴!是被家族抛弃的哑巴野狗!”
被抵到树影下拳打脚踢,都让今后的流浪显得更为坚定。
“……啧、滚”
“哑巴说话了!哑巴、说话了,也是、野狗叫♬ ~!”
紧握的拳头、黄眸夹带杀意,那时顾芓栖就下定论,全部欺辱自己的人,来日有机会必定百般偿还,生不如死。
可现在——
“喂、你们很吵诶。”
树梢上的幼女用手捂着唇哈了口气,似有困意再她眉间,就如此居高临下的盯着还再趾高气昂的名门弟子(?
“哪里来的女娃!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
“看不起人啊?”
说到这里,幼女就来了兴致般唇边带笑从树梢跳下,落地的瞬间,火团从空而化出、这火焰只有成年人拳头一般的大小,但再那时八岁的顾芓栖与同未成长而大的弟子眼前,那可是修炼的仙术!
趾高气昂的瞬间切变为点头哈腰。
幼女全都视而不见,抠了抠耳,“切”了句冷下音线:“都滚。”
幼女与顾芓栖就这么看着其他孩童害怕的四处逃窜。
“你……”
“我知道我很厉害。”
幼女摆了摆手、
“那个……”
“啧啧、今后不用给我答谢的!”
整理下衣服、挺直腰背。
“也不是……”
“日行一善的啦,这个修仙界也是给我装上了哈哈哈——”
说完,幼女便仰头大笑,双手挥摆动,阳光渡在身上,反着暖阳拂袖离去,全然不管(不知道)顾芓栖衣角已被火点着——
那就是初见。
顾芓栖八岁。
幼女未知。
你tm,回头看看呀!
果然正派什么的、最恶心了!!!(仰头大喊。
那年,火急火燎跑去水中灭火的顾芓栖内心如是说。
‘——’
看似易怒的表现之下,或许是想为曾经的自己争一口气?
却也会形成出一点,在关键时刻、也易能忍下任何屈辱之人。
可无论全部的全部。
谁又知道是不是呢。
“你竟然没有死、”顾芓栖暗下神色,想打开抵着自己下巴的手,又看着那双眼眸不免闪动。
突然、又是一股脑的回忆涌上心头。
坟墓、尸块……
“……不对,你早就是死了,这据身体真气畅通,一点都不是你这死人该有的。”
“…你、你,到底是谁?!”
顾芓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疲倦,连语气也染上几分累意。
少女轻揉发丝。
“小西瓜,还没发现呀。”
“——”顾芓栖沉寂了番,突然的暴怒迅速向后,同时炸开少女从刚开始就布下的空间阵。
外面也终于可以得知里面是个怎样的情况,从‘祝梦迢’一法了断灵藤,就已是布下的阵法。
外面的人无论是灵藤还是拳头都通通打不开,只有顾芓栖的暴怒打破而碎。
“果然还是和之前一样势力、……恶心!”
可回应顾芓栖的歇斯底里,只有‘祝梦迢’笑到眯起眼的神色与发问。
“还打不打。”
‘少女只是单纯依靠剑术便已是同阶段无敌的存在。’
看着剑姿而起、这句话用到现在也并不为过。
顾芓栖从始至终都知道什么、最重要……
看着顾芓栖沉默,少女就已有了答案。
剑刃再次染上火,却比先前的火刃更要明亮、透彻,轻飞如燕、一击必中。
顾芓栖就如此被炸去山石,滚落到平地瞬间血从头上不断冒出。
口中也再咳出血,就这么趴再地上,周围不再有花香、而是身体每次的牵动是如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黄眼眸紧盯赤发轻扬,对方连片刻的躲闪都不给予,面贴大地要唇边不断的浮动哈气,却并没有话来。
狼狈…真的太狼狈了…!
东方芜穹与南宫鹊儿对视,俩人眼眸情绪里都是不明白,可都双双来到‘祝梦迢’身边。
“吖~老前辈也不用行如此大礼吧?”
“这魔修果然如看着不堪一击。”
“不要说了。”‘祝梦迢’出言打断时,就有破灭天宗弟子来拉扯顾芓栖逃跑。
‘祝梦迢’眉头一紧,话音过会才吐出:“我去找他们。”
东方芜穹也不知为何,在话说出口的瞬间就拉住少女手腕:“……梦迢,别追了。”
他也不知为何。
总觉得心慌慌的。
少女不曾骗人。
从不。
那盒子里面不单单只有九转回魂丹,还有索绕在一边,勉强还能看出是花型的尸骨——浅蓝的花以成渣而碎、也望向那赤红的头发中再也见不到一丝曾经拥有的痕迹。
‘祝梦迢’直接拂开,眉头紧锁:“请自重,东——”
“天有命、自轮回!”
一句话打断众多人的思绪,卜算天从旁边一闪而过出现至‘祝梦迢’身边。
迅速之快,要‘祝梦迢’搀扶才行。
躲于身下,虽是只有两人才可听见的音量,天却无时无刻的盯着——
“使者还真是作弊呀……”
一闪而过口唇所出:‘你可真狠。’
“我是——”
少女扯出淡笑。
“又是用完——”
“穿越的——!”
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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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每当夜晚的时候,我总会拿着手机辗转反侧,苦思冥想也码不出来一个字,就如同有蚁虫在啃食我的脑血,吃着我的神经,又嫌苦涩,这才吐出的字模要我继续似啄木鸟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