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们前世有姻缘,姐姐你信吗?”
话语拉长还带有些羞涩,更有所说之人眼眸不断的在闪动,却唯一不变仍是在紧盯着自己,心盼要对方说出的答案。
若是照以往正常人的角度的话,绝对是疑惑的神色悠悠回一句:孩子,你没有发烧吧?
却如今、
祝梦迢听的抿了抿唇,
“飞星,你才刚读大学,还是得要好好学习啊。”
印飞星却听的歪了歪头,艳红的眼眸紧盯着对方:“这不关学习的事吧?”
“这、你就别问了……”
直接来个手搓头,把纯白的发丝导致成鸡窝头这才收手,那时、黄昏的光线恰巧照落,照应着少年本就白的不算健康的肌肤上耳朵分外的通红。
语气拉长和说:“那姐姐,可要等等我哦。”
倒映的是对方少女疑惑的神色,睫毛长长低垂,遮掩下的眼珠子流转无趣在用指尖勾了勾旁边毛茸茸玩偶。
“什么、我不一直在等你吗?”
只能无奈的去抓毛茸茸玩偶的另一侧手臂,
印飞星就知道。
姐姐还是不太懂。
关于这邻居小弟弟,祝梦迢一直停留在对方还是幼崽的情况下,是根本无暇有非分之想的存在。
可就在那一晚,夜入幽静,祝梦迢已经分不清楚是入了几趟混境,又或者说自己存在于这个世间也是一场梦?
身披绫罗绸缎,金钗宝珠压于红盖头之下,垂眸便长长望不到头的红绸毯与站于自己另一侧共同握着红丝绸之人。
他步伐走的慢,像是刻意为自己停留。
而周朝全是吹鼓笛声,其中更伴有着喜结联姻话语在其中。
“据说世子可是用军勋才过了家族那一关娶得祝才女呢。”
路看不清切、引领的便只有那红丝绸,更何况他人有意靠近,你便听到温和的话语传至而来:“娘子,我来娶你了。”
却始终不愿就地揭开红盖头,而是勾的勾红绸丝继续引领着你。
祝梦迢想问之时,场景却瞬间切换。
只是这次自己已经衣着白色长裙礼纱,手中原本的红丝绸转也变为淡雅的手捧花,也同样不一样的是,这次,在那长长的白纱之下形成的薄薄透明,你终于能看清对方的面容。
而对方无疑便是自己的邻居小弟。
神父言:“印飞星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其他理由——”
他在注意你望着他时,还微微的勾起笑容,把手中拉住你的手更握更紧些。
“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真挚不渝,直到生命的尽头。”
他语气是压制不住的欢快。
“我愿意。”
神父抬的抬单边圆框眼镜,问出并不符合之前宣告言情况道:“那么、你呢?”
却又随着这么一句话时,周遭无人所在的教堂眨眼之间已来到新的地方。
可是这次并没有红盖头还是白婚纱。
而是庭院下的月光照佛来,你微微低头,纯白发丝落在你的大腿上,轻轻触碰便是那高马尾的紧绷。
你无奈的叹口气,用以温暖的手掌划过纯白的发丝。
惹来是默默睁开眼含泪光的眼眸。
你听到少年撒娇的声音说出:“师姐~”
指尖划过白发落在脸蛋上。
轻声道。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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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飞星生日快乐!这个坑写的有点草率了、对不起Tⅴ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