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梦迢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仙门地界,梦到血流成河的伏魔,也梦到不知传承几代的话语。
那感觉像是虚无、缥缈、并非置身在其中的感知。
可却在真以旁观者的视角去看待时,不知何处起的阴湿渗透进的身体般、所带来无尽的冰冷残酷相互纠葛的现实。
延续每每质问虚无的脑海之时,给到的回复无一例外全以沉默。
仿佛用以如此的冷淡来麻痹人的痛觉。
让人在无尽的深渊呐喊回声,就像疯子一般自我叫嚣。
或许、破局之法就在当下。
只是。
纠缠在其中的梦魇。
无时无刻在拥抱你落入深渊——深红的虚影不断的转换变速,祝梦迢不知道要以人的形式称呼‘他、还是要以物的‘它’。
这、
就是心魔吗?
……
那句话语也正是叫醒印飞星一直在陷入前世的困境中。
毕竟对方可不会对自己手上留情。
想要活命,那就必须得争!
“我还活着,无需你大喊大叫……”说时,印飞星嫌弃嘴巴腥的厉害,往旁边吐上一口血溅飞出。
“你要是这么死了,我可就没有什么好玩——”
可这次,印飞星并不给机会对方说完机会,那流水一般清溪瞬间涌去,携带刚刚冲击来的黑泥般全部返程回去。
身姿也轻巧的站在龚常胜旁边怒声道。
“谁死还不一定呢!”
白发高束,嘴边流血置之不理,眼眸坚定要那秀丽的面容满是不能质疑的仙家气息。
在对方不知为何在笑嘻嘻话语间隙中。
印飞星朝着龚常胜迅速的问道:“你怎么回事,明明你的速度最快,却像个傻子一样在这里被宰割?”
龚常胜:……
可如今不容得龚常胜沉默的时候,毕竟只有如实相告才能如何把控好队伍的调整。
他也向来是不会说谎之人的。
抿了抿唇言:“……说来惭愧,龚某看不见他,正如印兄说的那紫雾一样的情况。”
面前之人乃用黑色流体为面容,并不算是以人的结构,且更有可能是用了隐藏身形的法子来对抗玄铭宗的天眼心决,毕竟仙门第一宗,也够让他们抗量很久。
“果真狡诈。”
印飞星的话说出自然要玖暮时不爽。
他自己还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出来先呢,就一脸正道的表情,实属相当挑衅!
“说够了吗,让我也掺和一脚呀!”
突然发起的攻击,印飞星作为能看见他的人员自然打了个头阵,用了保护符这才打下攻击。
“三路,掩护我,这是最后一张符了!”
“没问题印兄!”
龚常胜说时,抬手便是以雷电融入印飞星水术,如同刚刚制服黑傀儡一般的招式飞去对方玖暮时。
而后者全然不怕的轻松接下攻击。
“这个人像黑泥一样,很有可能是土灵根!”
“哎呀呀,我如果是土灵根的话,那你不就遭殃了么~”
毕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向来可不是说笑的。
印飞星显然是知晓如此,不甘咬了咬嘴唇。
“哎呦,我到底是不是土灵根,我也不知道啊~你猜呀,你继续猜啊~”
“但是可要小心哦~”
忽然的、笑嘻嘻话语一转。
“别在谨慎试探的时候就被我——”
未说完话净是无尽的挑衅。
只因对打已有几招的印飞星高喊打断:
“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