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客栈,又遇到了一个带着两撇小胡子的黑衣人打招呼。
百里东君礼貌回应,陈娇月却有些防备,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应该手上人命不少。
分明是故意凑上来的,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走了。
百里东君没心没肺,陈娇月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是想着温壶酒在,没人敢不长眼犯到眼前。
两人去东归酒肆看了大蛇白琉璃,又回了客栈点好一桌酒菜。
两人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人出来,于是就先吃了一顿。
天色黑了下来,百里东君喝得有几分醉意,拉着陈娇月的手,放在脸上,摸了又摸,“师妹,嘿嘿……”
陈娇月双颊通红,抽回自己的时候,拽着他出去吹风。
街头传来清脆的马蹄声,百里东君好奇地看过去,嘟囔着这么晚了还有人在赶路。
白马拉白车速度飞快。
百里东君好奇追了上去,陈娇月无奈:早知道不该让他喝酒的。
“停下!”
百里东君来了逆反心理,“不停!”
白衣白发的人出了剑,百里东君飞快往后,问他是谁。
对方淡淡道:“白发仙!”
说完还说什么,这么快就用了掉了不杀他的承诺,下次遇见可没这么好运了。
始终不回答,自己是什么人。
陈娇月就没那么好脾气了,拔出了剑,“下次谁杀谁还不一定,赶紧滚!”
白发仙,“姑娘想试一试在下的剑是否锋利?”
陈娇月冷哼一声,“阴沟里的臭老鼠,只会躲躲藏藏,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试便试,师兄回去叫温舅舅!”
百里东君,“好,我这就去。”
马车早已消失不见,白发仙深深看了两人一眼,几个纵身一跃,也不见了。
百里东君喃喃,“他们到底是谁?”
陈娇月收了剑,纵身下了屋顶,忍无可忍,一把揪住百里东君的耳朵,“旁人躲事都来不及,你倒是好,主动找事!是不是嫌命长了?嗯?”
百里东君捂着自己的耳朵,“师妹松手,疼……我只是看他们眼熟,就想追上去看看……”
陈娇月越想越气,两只手揪上了他的双耳,稍微用了一些力,“疼死你才好!”
百里东君扬起下巴,在陈娇月脸上连亲几下。
发出啵啵的脆响,等陈娇月撒手,他找准机会转身就跑,陈娇月一边追一边喊,“你给我站住!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跑得越来越快,转身冲陈娇月做鬼脸。
陈娇月,“百里东君!”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客栈,温壶酒知道百里东君竟敢以身犯险,黑着脸训斥了几句。
百里东君被训得蔫头耷拉,靠在陈娇月的肩头寻求安慰。
陈娇月推开他的头,觉得温壶酒说的对,他就是欠教训。
焉嗒嗒和陈娇月挥手,自己回了房间。
半夜的时候,陈娇月听见了翻窗子的声音,不出意外一定是百里东君。
有温壶酒在,没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作乱。
陈娇月翻了个身,继续睡。
果然百里东君摸黑钻进了陈娇月的被窝,特别小声,“师妹!”
陈娇月,“闭嘴睡觉!”
百里东君委委屈屈,但还是安静下来搂着陈娇月一块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