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灯光下,即使闭上眼,也能感知到它的存在。
苏落岷手拂上额头,挡住了刺眼的光线,缓了缓,才抬起眼眸。
入眼的是在灯光下微微晃动的药剂与粗细匀称、修长、骨节分明的手。
精致的喉结与下颌线在灯光下越发性感。
那唇,那脸,他的每一个地方都长在了苏落岷的审美点上,虽然戴着面具,但他光就露出那半张脸就能秒杀所有人,让人越发为他痴迷。
苏落岷对多托雷的打量没有丝毫的摭掩。
多托雷晃药剂的手顿了顿,转头与苏落岷对了个正着。
苏落岷没移开视线,反而更加放肆。
苏落岷笑了,笑得肆意而张扬“想不到啊,堂堂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竟然有欢扒人衣服的僻好”
多托雷转身继续配置药剂,就当苏落岷以为他不会回话的时候,多托雷开口“我就算有这僻好,也跟你没关系吧?”
多托雷拿了只注射器了过到苏落岷旁边。
苏落岷笑着点了点头“确实没关系,”苏落岷环住了多托雷的脖梗“不过从今天起就有关系了”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多托雷的脖梗与耳廓,调情语调,让人浮想联翩。
苏落岷咬住了多托雷的耳廓,轻轻的,热诚的。
苏落岷单手勾住住多托雷的脖梗,另一只手抚过他的唇,下移至喉结,而后开了多托雷的氅篷。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多托雷抓住苏落岷继续作案的手。
苏落岷与其对视“你舍得吗?”话落离多托雷的唇更近几分。
“你可以试试”话落,多托雷反手擒住苏落岷,将其压制,抵在实验台上,仿佛下一秒就能血溅三尺!
苏落岷还没反映过来就被按坐在实验台上,多托雷将其双手禁固在他脑后,刀刃抵在苏落眠脖腰,膝盖跪抵在苏落岷两腿间,另一只脚站立以定身形。
二人的姿势比较暧昧····
二人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近到呼吸彼此缠绵,近到似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苏落岷依旧面不改色,笑脸盈盈的看着他,仿佛架在脖梗上的不是刀,更像是准备送他的玫瑰,不退,反而离那刺更近····
他仰了仰头,眼里满是赌定与笑意,“来啊”那玫瑰的荆棘以嵌入血肉,在雪白的沙地绽放出越发艳丽的花朵。
玫瑰与荆棘对着沙地无尽的所取....
玫瑰的主人为纯白的沙地种下一片绚丽的玫瑰,而沙地却早已遍体鳞伤。
最终沙地会在微风中消散。
苏落岷就算被刀架着脖子,也不忘撩拨他面前的男人。
苏落岷用脚勾住博士的腿,又向前凑近几分,嗓音分外诱人,呼吸犹如热浪,在多托雷耳边扑洒开来,气息带上了微微的喘“来啊,叔叔”
苏落岷似只乖巧的小猫,但乖巧的外表下,是随时都能露出来的利爪。
他的每一句话都挠得人心痒痒,撩拨与引诱越发让人欲罢不能。
“疯子”博士收起了刀,松开了苏落岷。
“彼此,彼此嘛,叔叔”苏落岷赌定博士不会杀了他,因为他知道他对博士来说还有价值。
苏落岷拢了拢从多托雷身上顺下来的披风,晃动着白皙的双脚,好奇的盯着多托雷。
多托雷为苏落岷抽了三大管血。
抽完后,多托雷准备再来一管,多托雷弯下腰,劲瘦的腰枝弯成了漂亮的弧度,苏落岷坐在台边轻轻踩上多托雷的肩,语气带了哭腔,可怜兮兮的“叔叔,别抽了,疼······”
多托雷手顿了顿,轻笑出声“死都不怕,还怕疼?”话落又继续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怜惜苏苏。
苏落岷撇撇嘴,白皙的脚下移至多托雷心口处,轻轻点了点,“你没心”。
多托雷抓住苏落岷的脚腕,猛地将他推倒在实验台上,一手撑在苏落岷耳边。
苏落岷的笑依旧那么勾人心魄,他再次环上多托雷的脖梗,“怎么?叔叔这是··按耐不住,想上我是吗?”这次的撩拨与引诱越发明显,苏落岷的手下移至多托雷腰腹····
“苏落岷,别以为你有用,就可以为为所欲为...”多托雷在苏落岷耳边低语威胁,要不是语气听不出感情,和他冷冰冰的态度,还真让人误会。
“你说话最好敬…”多托雷话还没说完,就被苏落岷按着后脑吻了上去,苏落岷覆上他冰凉性感的唇,他身上的冰玉莲的冷香越发明显,高贵优雅,疏远矜持,混杂苏落身上的勾人放罪的香味,使空气的气味越发痴迷。
苏落岷用舌尖轻轻撬开多托雷的贝齿,灵巧的舌头在多托雷口中疯狂撩拔,他的吻偏执、热烈而虔诚,同时又小心翼翼,生怕因为太过热烈,偏执而惹得神明不高兴,灵巧的舌头掠过多托雷口腔的每一寸,每一个地方都留有苏落岷的气息,他不断勾扫过多托雷的舌,与之交缠、吸吮。
气息逐渐加重,苏落岷的手也不老实的扯着多托雷的衣服,苏落岷疯狂掠夺着博士口中的每一缕空气,恨不得将他吞入腹中。
多托雷能感受到来自他吻的热烈与虔诚,而他却无动于忠,对苏落岷热烈、虔诚的吻没做半分回应。
苏落岷不断调整着呼吸,想让这个吻更长,更久一点,情到深处,吻到高潮,苏落岷却将博士狠狠地一把推开。
他的气息已经紊乱,方才的意乱情迷带上的喘息还没平复。
苏落岷站起身,望着多托雷,轻笑出声“看来,执行官大人,不行啊”。
眼中的玩味被多托雷一览无余,哪还有方才的热烈,虔诚。
苏落岷走到多托雷面前,将他被扯乱的衣服整理好,分外挑衅的说:“不行哦”拍了拍多托雷结实的胸膛“走啦”。
多托雷望着苏落岷离去的背影,抹了抹唇上的血迹,他的唇不光肿了,还被咬了,苏落岷咬的挺狠,更像是在报负多托雷抽他四管血的仇。
多托雷看着拇指上的血迹,冷笑出声“苏落岷,你自找的”。
苏落岷走出实验室后,看着漫天飘舞雪花,愣了愣,他好像好久都没看见过雪了,好久好久,久到他也记不清了,他的记忆有些混乱,他来到这已经很久了,千百年来他经历了好多······算了,不想了。
苏落岷低下头,拢了拢身上的外袍,看着自己被冻红的脚,又陷入了迷茫,他好像没地方可以去了···
在苏落岷发愣时,有人走近,他抬起头,对那人笑了笑,不似对博士的肆意张扬,而是发自内心的笑,笑得极其温柔,他的笑,似乎能照亮整个世界,照亮黑暗;他的笑温柔似水,似春风,似暖阳。
“好久不见”
多托雷(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