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車的目光落在许亦舟的身上,带着自豪带着坚定,苌景崇虽然带着耳塞,但免不了会被这样的噪音误扰,本来心都浮躁的他,此刻更是心如刀绞,心急如焚。
一边在绘画,一边又忍不住盯着自己的师傅于荣华老先生看,神色带着紧张,额间被挤出好些的汗。
不光是方車完成绘画让自己心急,更是焦急谣言没有成功,只能凭借双方的个人实力打拼,本来说好的谣言发布之后,可以更真切的看到方車的失败和心乱,可为什么到现在心乱的反而成了自己呢?
越是这样想他越是心急,他可不想自己的努力功亏一篑,万一对方的画就让评委看上了怎么办?万一就突然喜欢上了怎么办?万一评分比自己高怎么办?
越是这样想,他的心里越是乱做一团,本来还在慢悠悠绘画的自己,眼见时间逼近,他的脾气又在不断上升,已经逐渐没有耐心继续画下去,可又不能功亏一篑,半途而废的放弃掉。
紧张之余,苌景崇看向于荣华的次数也在逐渐频繁,虽然没有帘子遮挡是为了公平性,但若是挑衅规则过度,是会被惩治和取消比赛资格的。
但苌景崇心里似乎管不了那么多,手上绘画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边心里埋怨老师为什么非要让自己选水墨画,一边又责怪自己为什么选择这么复杂的,就为了能在构图和思路上高过方車,但同时又怨恨为什么谣言的作用没有生效,又为什么非要让方車完成了画,而自己只能苦苦的站在这里,进行毫无意义的绘画。
‘我好恨 我最讨厌水墨风?为什么要让我选择它?’
他的恨意濒临边缘,不觉间看向于荣华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胡老板捕捉到对方的异常,发出了第一次警告:
“三号选手多次频繁偷看观众席,进行红灯警告,若有再犯,取消比赛资格。”
许亦舟和方車的目光几乎是同一时间飘过来的,许亦舟的眼神最明显,带着不屑和嘲讽,就像当初于荣华看向自己那样,现在只是原封不动的还回去而已。
台下的于荣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低着头摇头,满是对人的失望。
当初他收留苌景崇还是因为他的好学和坚定的绘画心,本以为他的本领和精神可以被苌景崇重新学到,但可惜,仅凭这一次他就已经展现出了他的野心和弊端,从而也不在让于荣华信任他。
第一次的警告没有对人产生任何的警示作用,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红灯亮起,胡老板毫不犹豫的判决苌景崇出局,但此刻的他也根本不想自己的处境,跑到观众席就去寻找于荣华。
但可惜,于荣华老先生心中满是对对方的失望和摒弃,早就在第一次红灯警告过后就带着自己的太太先行离开了。
他不想看到其他人夺冠,同样也不想看到苌景崇那犯错事,没有什么教养和利用价值的德行。
比赛结束,第原本的强劲对手出局,方車顺利应当夺得第一。
“我就说,我哥一定会夺冠的!”小家伙依旧是那样冒冒失失,但同样也不乏被她的可爱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