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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缪知道他有个自己的工作室。
便着重侧着这方面说:[我不会干涉你的工作安排。工作室挂靠在我这里期间,我会每月按时拨给你对应的活动经费。]
意思就是工作室的人还是他的人,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仅如此,她还会报销他活动的支出。
而且她还负责员工的工资,只不过是以他的名义分发下去的。
蒲熠星要被这天降的大馅饼砸晕了。
这么好的事也能轮到他?
不过他很快就从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来了。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有个不算美好的先例。
他的每一步都关乎整个工作室,所以他不得不慎之又慎。
[蒲熠星]:我要跟我的团队商量一下,还请您稍等片刻。
司缪回复他一个“OK”的表情包,退出了聊天界面。
忙了一下午,得空休息的她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再睁眼,天色已然变黑了。
外面的天塌没塌司缪不知道,闫桉的少男心恐是碎成三百六十片了。
看到消息内容的她连拖鞋都没穿,急忙跑到门口开了门。
门轴轻响,她拉开房门。
玄关处昏黄的灯透射到走廊,将闫桉修长的剪影衬得很是寂寥。
那一瞬,司缪仿佛幻视了一只被遗弃的小猫。
他浑身湿漉漉的,眼底被水雾浸染,看着她的眼神似在说着:“你不要我了吗?”
司缪登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司缪抱歉,我睡过头了,没看到你发的消息。
司缪若有下次...
司缪目光凝在凹槽里的房卡上。
她将其取出来递给闫桉。
司缪不会有下次了。
司缪腾开地方,让闫桉进来。
房门关上,二人在玄关处面对面站着,久久没有动作。
半晌,他们同时出声。
司缪快去换身衣服,别感冒了。
闫桉你...有别人了吗?
嗯嗯?
什么叫她有别人了吗?
还不等司缪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就见闫桉闷闷应了声“好”,边脱着湿掉的外衣边往客卧里走。
司缪没跟着进去,而是倚在门外的墙上,等他换好衣服走出来后才问他:
司缪什么叫“我有别人了吗”?
其实闫桉在换衣服的时候就已经自顾懊恼过了。
他早知道他们的关系是怎样的,他也不该去奢求她的身边只有他一个。
可当事情真的摆在他面前,他的心还是会胀得难受。
下午的渣浪爆搜他看了。
她只回复了三条评论,背后加的可不止三个人。
他们风格迥异、各有千秋。
选一个还是十四个,显而易见了。
恐慌持续到演技班下课,他发消息问她来接他吗?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没有回复。
才第四天,就被厌倦了吗?
他开了个导航,硬是从训练营走回了酒店。
怎奈途中天公不作美,被突如其来的雨浇了个透。
泪水与雨水混到一起。
他说不明自己是什么感受。
只是在到达套房门口的时候,下了一个决定。
想到此,闫桉手指一勾,徒手解开衣襟上的三粒纽扣。
衣襟半敞,清晰的锁骨线条向下延伸,没入那片若隐若现的胸膛。
狭长的眼睫遮住了他眸底的黯色,只听他轻声道:
闫桉不打算行使一下您的特权吗?
闫桉...金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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