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银优莫拉古?
一句话,直接把车银优吓得母语脱口而出。
不过,多年的职业素养使他很快就收敛了情绪。
想劝说的话在看见司缪不容反驳的神色后终是咽了回去。
车银优只闷声跟在司缪身后走,识趣地没有多问她为什么会知道通往包间的路线。
只不过在经过一个看似寻常的拐角时,司缪冷不丁问了他一个问题。
司缪你们国家的报J电话是多少?
虽然她一个意念就能在后台搜索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她有心与其交流。
还是那句话,就冲这张脸。
因为知道其即将入伍,她也只打着先成为熟络朋友的念头。
至于其他,以后再说。
车银优虽疑惑司缪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但还是如实说了出来。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司缪这么问意味着什么。
直到一小时后...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
还有最后一道弯,拐过去就是通往包间的长廊。
在前方带路的司缪猝而回头,一个借力将身后的男人以壁咚的姿势堵在了墙上。
满心忧虑着顷刻后该怎么从恶爪之下逃离的车银优只觉自己一阵旋转后,背脊就抵到了冷硬的墙壁上。
再看面前,女人与他咫尺之间。
墙角昏黄的灯光映得不太真切。
但正是因着这种朦胧的梦幻感,才会给人遐想的空间。
车银优不可避免地咽了口水,明显凸起的喉结动了动。
他拍过很多亲密戏,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往日他都是“压”人的那一个,哪曾想自己也有被“压”的一天。
司缪看着车银优下意识的一系列反应,就知道他的想法与她差不多。
人都是视觉动物。
谁都无法抵挡美色当前的诱惑。
她轻笑了一声,终于红唇微启。
司缪记住这种状态,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男...伴。
车银优有理由怀疑,眼前这个仅一面之缘的女人原来想说的并不是男伴,而是...
可到了嘴边的话又成了:
车银优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车银优眼神微闪,为使自己的意图不暴露的那么明显,又补充道:
车银优毕竟我是你的男...伴。
车银优的眼型是出了名的月牙眼。
笑起来时弯如月牙,连微翘的眼尾都沁着俏色。
不笑的时候眼光清澈又迷离,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错觉。
虽然两者现在的姿势是司缪“压”着他,但由于车银优的个头高于她,且他还颇有心机地垂头敛眸。
是以在司缪的角度,只要她抬眼看向他,就会望进一泓表面如碧水般的清潭,实际引人‘犯罪’的深渊。
美色当头,司缪却只允许自己沉浸了一秒。
她暗自感叹了一句:这些男人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是睫毛精。
而后便恢复了正色,抵在墙上的手也收了回来。
看似一本正经的样子。
司缪我叫司缪。
下一瞬,她就从车银优的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小声复述了一遍,眉头微蹙,像是在思考这两个字怎么写。
司缪念他是泡菜国人,可能对花国语不甚了解,刚想多介绍两句,就见车银优后知后觉两人已不再是“壁咚”的姿势。
紧接着司缪就察觉到自己那只刚抵着墙的手臂被人托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