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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意识的反应中都带着一晃的惊慌。
即便他们很快就恢复如常,也掩盖不住自那瞬间里暴露出的本质。
回过神后,他们又聚在手机前。
思考着该如何回复。
司缪则趁着这个空当加速了侵入他们手机的进度。
他们心里绝对有事。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从手机里顺藤摸瓜地查出点什么。
司缪一想事情,就习惯性轻叩桌子。
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怕不怕半夜被“鬼”敲门呢。
到时候她再一诈,说不定能吐出些什么来。
就在司缪满脑子都想着该怎么做才能效率最高时,那边的两人终于商量好了对策。
[哈哈,您可真会说笑...]
连“您”的敬语都用上了。
可见滑跪速度一流。
司缪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于是不等他们发来下一句转折的话,就直接将他们的意图堵死了。
[我在认真跟你说话,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那头的助理在看到这番话后直接卸掉了勉强控制才维持住的面部表情。
他对着手机大骂:“这娘们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
司缪的神情当即一变,脸色阴沉得可怕。
察觉到周身突然涌来冷空气的余檬缩了下肩。
但由于幅度过大,牵动了被衣袖遮挡住的伤。
疼得他不禁“嘶”出了声。
司缪闻声当即缓和了语气,柔着声线关切道:“你怎么了?”
听到问话的余檬第一反应就是:“没事。”
却与司缪接着询问的话撞到了一起。
“身上有伤?”
一语中的地一针见血。
余檬见状也不好再藏掖,只点头“嗯”了声,半晌又闷声补充了一句:“不小心磕到的。”
是自己不小心磕到的,还是被动不小心磕到的?
司缪没问得那么清楚,只勾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她既对他发出加入公司的邀约,就代表她已经将其视为自己的艺人了。
只不过是早晚问题。
那么她作为一个老板,提前为自己的准员工找回“公道”,是很正常的事吧?
“你介意我把这段聊天记录发到渣浪里吗?”
司缪话锋突变。
余檬看着平板上两方的对峙,犹犹豫豫:“这...不太好吧。”
司缪一眼看出他犹豫的点在哪。
要不是人设不符,再加上他们现在的关系支撑不住她的言语,她高低得上前晃晃他的脑子,让他清醒一点。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对这些人抱有期待呢?
这个世界非黑即白。
且不是所有人都与他的本色一样。
只是因为他心存善念,所以与人相处时常常释放善意,觉得所有人都值得被善待。
但事实却是,很多人都视他的善举于不见。
甚至因为他过于善良白洁,反倒会衬得一些人丑陋肮污。
对比过于鲜明的情况下再长此以往,就会使得他们心理扭曲,直至产生变态的想法。
司缪在来到蓝星后接收了不少相关的知识。
其中就有一个词,令她至今都记忆犹新。
它是,服从性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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