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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听不出喜怒的质疑，听得吴力心脏狂跳。
“是..是啊...”
“那你继续跟进吧，务必要保证公平公正，明白吗？”
“我明白的。”
“...”
电话挂断。
某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投影的幕布上还显示着“***总结会”的字样。
可以见得围坐在这一圈的都是什么人物。
席位上，众人神色各异。
屋中唯一破格被许可参会的李副局，此时头压得比谁都低。
气氛一度降至冰点。
过了好半晌，给吴力打电话的那位领导不痛不痒地说了两句，会议才继续进行起来。
另一头，从接到电话起就坐立难安的吴力终是受不住愈来愈重的压力，给章队长回拨了一通电话。
他快言快语说完，没等其反应，就蓦地挂断了。
打完电话，吴力还是心慌地厉害。
他开始在办公室踱步，走走停停，时而长叹时而挠头。
一边说着“应该不至于吧”，一边为自己找借口留后路。
他辛苦奋斗了小半生才升到局长的职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被降职吧？
左不过一个戏子，还指控什么被经纪人还是助理殴打？
他看就是利益没谈妥。
吴力一口一个利益，到最后还真把他自己给洗脑了。
他重新坐回到舒服的办公椅上，酌尽了有些温凉的茶水。
这茶叶可精贵着呢。
要不是有人承诺会给他带几件“伴手礼”，他都不忍心拿出来泡。
丝毫没把这个小插曲当回事，还悠哉悠哉喝着茶的吴力全然不知有十几个人正等着会议结束，好拿他开“刀”呢。
...
天萌娱乐。
在得到吴局的允可后，章队长的脸色登时就明亮了起来。
为防迟则生变，他当即就指挥队员把门踹开了。
赔不赔偿的另说，先把证据拿到手。
门打开，烟熏味混杂着不知名的奇怪气味扑面而来。
踹门的那个警员离得最近，受得伤害也是最大的。
那味道冲的，直接把他眼泪都熏出来了。
司缪在停至门前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直到警员踹门的那一刻。
即便她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后退了一大段距离，却还是被沾到了一点。
司缪双眼紧闭，一副活人微死的模样。
她不干净了！！
在场的人中，余檬受到的气味攻击最小。
因为只有他戴了口罩。
一众警员捂着鼻子陆续进入。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司缪的动作。
除了余檬。
他待所有警员都进去，门前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侧头看向司缪所在的地方。
刚巧司缪也在看着他。
她微抬下巴，示意他跟着进去，她在外面等他。
余檬轻点了下头以示知晓了。
缓而转回头却又低垂下来。
他这身衣裳是司缪给他送来的。
虽然她说这都包含在予他的签约礼包内，但事情还未成，她送来的那些东西就不算是他的，而是他借的。
借来的东西，自然要好好珍惜，万一哪天会被要走呢？
等了却眼前事，回到借住的房间，他就把这身衣裳脱下来洗洁干净。
余檬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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