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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这样直白的侮辱在商业社交中极为罕见，但林修远却不怒反笑："比不得沈总，在自家公司里演'冷酷总裁'很过瘾吧？"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周围的宾客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某种奇特的张力在二人之间流动，既像敌意，又像吸引力。
"有意思，"沈墨冷笑，"不如单独喝一杯？看看谁先撕下谁的假面。"
林修远挑眉："正合我意。"
他们一前一后走向露台，把目瞪口呆的众人抛在身后。谁也没注意到，两人转身时，嘴角都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兴奋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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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打烊后，温言惊讶地发现顾星辰还等在门口。男孩靠在路灯下玩手机，暖黄的光线为他镀上一层毛茸茸的轮廓，像个等待主人回家的大金毛。
"你怎么还在这？"温言小跑过去。
顾星辰抬头，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等你下班啊！我想请你吃宵夜。"他顿了顿，有些羞涩地补充，"我...我不想和你分开。"
这句直白的告白让温言的心脏漏跳一拍。明明才认识几小时，却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他们找了家隐蔽的小餐馆，在角落的位置坐下。顾星辰摘掉帽子和口罩，露出柔软的黑发和精致的五官。温言看得有些出神——这样完美的人，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个普通人如此热情？
"我总觉得，"顾星辰咬着吸管，眼睛亮晶晶的，"我们上辈子就认识。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像...灵魂认出了另一半。"
温言惊讶地瞪大眼睛："我正想这么说！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感觉特别熟悉，特别...安心。"
顾星辰突然越过桌子抓住他的手："那我们交往吧！"
"什、什么？"温言差点打翻饮料，"我们才认识一天..."
"但感觉像认识了一辈子！"顾星辰急切地说，"而且..."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在我们团里，我从来不能做真实的自己。永远要扮演乖巧懂事的忙内，被欺负了也要笑着说没关系。但和你在一起，我第一次感觉...可以做真实的顾星辰。"
温言的眼眶瞬间湿润了。这不正是他的处境吗？在沈家，明明是真少爷，却避不了有十几年感情的假少爷，明明是拿回他自己的东西，却也要感恩戴德。他们二人一旦发生争执，所有人都会偏向假少爷。
"我懂..."温言哽咽着回握顾星辰的手，"在沈家，我也是这样...永远在讨好别人，却得不到真心。"
两颗伤痕累累的心在这一刻紧紧相依。顾星辰凑过来，轻轻吻了吻温言的额头："那说定了，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彼此的避风港。谁欺负你，我保护你；谁欺负我，你保护我。"
温言破涕为笑，用力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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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沈墨和林修远已经喝了半瓶威士忌。两人的领带都松开了，但眼神中的敌意丝毫未减。
"所以说，"沈墨冷笑，"你们这种流量明星，不过是资本包装出来的商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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