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寺庙,他们在禅房安顿下来,秦衍云的身体竟然果真瞬间好转起来。
顾偃开都差点要以为这个地方果然是福泽深厚,可以解病消灾。
不过他转念一想。
恐怕还是她有心装病的可能性更大。
看来她果然因为那些传言而对弱棠心生妒忌,所以才这有这般谋划。
也罢,女人的这些小心思,他也懒得管,干脆就由着她好了。
只是,他不过刚刚离开一会儿,就已经开始想念弱棠了。
听说广济寺的兰草是汴京一绝,不如,就给她带一株回去,也告诉她知道,他无论身在何处,都是想念着她的。
“官人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我想起母亲最爱养兰花,想给她带一株名品回去。”
“官人当真纯孝。”
顾偃开把她搂进怀里。
“衍云,其实我这样做也是为你好,你身子孱弱,自打进门一直未能向母亲请安尽孝,寻到兰草,我以你的名义送给母亲,也是修复你二人关系的一个契机。”
秦衍云感动道:“官人待衍云真好。”
她就知道,只要没有那个尤家的施以狐媚,他就依然是那个心里只有自己的顾郎。
顾偃开很快在广济寺的兰园找到了足以配得上弱棠的兰草。
她院子里的海棠是那般绝品,兰草自然也不能落俗。
回到禅房,秦衍云已经听完法师讲经,她点燃一盏烛灯,像是在等待他。
“官人你回来了。”
顾偃开回身关门之时,她已经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
屋子里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异香,她的身子亦有些发烫……
“衍云,别闹了……”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却发现她身上的衣料滑不丢手,竟然是半透明的……
他回过头,在幽暗的烛火下,竟然看到她穿着一身出家人的灰色禅衣。
可是那料子却不是寻常,而是薄如蝉翼的轻纱,里面的小衣若隐若现,十分撩人。
顾偃开到了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猛地咽了口水,稍微不去看她,试图找回理智。
“衍云……你……你不要胡闹!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怎么可以……”
秦衍云已经让人算过,今夜是就最好的受孕时机,她深知自己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她放下所谓的尊严和脸面,上前抱住了他。
“官人此言差矣,你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们行周公之礼,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佛祖又怎会怪罪!”
“还是不妥……这寺内的香客身份各异,万一被人知晓我们在佛门犯禁……”
“我们禅房附近并无旁人,官人放心便是。”
她说着话就去解他的衣裳。
顾偃开看着她这与以往不同,稍显放荡的样子,又见她如此装扮,身子早已酥了半边。
加之那异香更加催动情欲,他终于忍不住把她压在身下,夺回了主动权。
三两下,他们的衣服尽数褪去,室内氛围变得旖旎起来。
顾偃开正要熄去烛火,却被她阻止。
“官人不想看清楚衍云的样子吗……”
真是个妖精。
从来乖顺的闺秀作出这种样子,那吸引力是巨大的。
他们难舍难分,丝毫没有发现门外有人催动门房。
“夫人,您的玉佩忘在了师傅那里……”
一个小沙弥哪里料到会有人如此大胆,见无人值守推门进去,却看到了非礼勿视的香艳画面。
“啊!”
秦衍云立马用被子裹住自己,小沙弥吓得不清,急忙捂着眼睛就要退出房内。
“小僧莽撞,请顾侯公子和夫人见谅……罪过罪过……”
他不知道自己这句无心的话竟然会变成自己的催命符。
顾偃开拉上衣服的瞬间,眼神突然变得狠戾。
秦衍云还在哭哭啼啼之时,他已经飞快提剑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