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典礼的樱花树下，哪吒正用激光笔校准合影站位。敖丙的学士服广袖被塞进他口袋的3D打印龙形镇纸，在风里鼓成欲飞的帆。
"第三排左移五公分。"哪吒冲摄影社学弟比手势，"你挡到我的建筑模型反光板了。"
敖丙突然扯松他的绶带："领口沾着丙烯颜料。"指尖划过喉结时，远处交响乐队正好奏到《威风堂堂》进行曲。
快门倒计时响起的瞬间，哪吒感觉后颈抑制贴被掀起一角。敖丙的吻带着薄荷糖霜的凉意落在脸颊，他手里的建筑模型图纸哗啦散开，刚凝固的水晶胶水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那是他偷混进材料的敖丙常用颜料色号。
"敖丙同学！"摄影社长从取景器后探出头，"说好只拍正经毕业照呢？"
"在拍啊。"敖丙晃了晃哪吒口袋里露出的速写本，最新页是他半小时前画的亲吻分镜图，"《论如何让建筑狂魔记住快门速度》——我的毕业课题。"
论坛当晚热帖标题惊现：#原来丙丙的毕业设计是驯龙指南#
配图是抓拍的花絮：哪吒通红的耳尖与被捏变形的模型基座，敖丙的广袖缠着他腰间的激光测距仪，像条捕获猎物的机械龙。
散场时哪吒把人堵在实验楼阴影里："解释下你所谓的'光影构图研究'？"
敖丙咬开他衬衫第二颗纽扣："比如现在——"黄昏的光线穿过他唇间的银链，"你瞳孔扩张速度比测距仪警报快0.7秒。"
樱花掠过两人争夺的速写本，飘进食堂没关的窗户。打饭阿姨盯着监视器感慨："当年小丙把哪吒的混凝土样本当调色盘，现在轮到哪吒拿丙丙的画笔当筷子使唤喽。"
暮色漫过自习室时，有人发现窗台摆着变形的毕业合照——哪吒把胶片洗印成建筑蓝图纸，敖丙在亲吻处画满莲花纹。论坛新帖迅速刷屏：#他们甚至把狗粮做成施工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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