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一个难搞...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把咖啡递给张凌赫。

　　张凌赫接过咖啡，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你的粉丝在我的微博下开辩论赛。"

　　"啊？"木小软赶紧拿出手机，翻看后一脸愧疚，"对不起张老师！我马上发微博让他们..."

　　"不用。"张凌赫喝了口咖啡，意味深长地说，"挺有意思的。"

　　林姐看看张凌赫，又看看木小软，突然福至心灵："我懂了！你们俩这是...在玩养成游戏？看着粉丝为你俩吵来吵去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林姐！"木小软的脸瞬间红透，"我没有..."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林姐摆摆手，突然正色道，"不过小软啊，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以你现在的人气，出道绝对..."

　　"林姐，"张凌赫打断她，声音温和但坚定，"咖啡要凉了。"

　　林姐看了看张凌赫护短的眼神，又看了看木小软坚决的表情，终于举手投降："行吧行吧，当我没说。"她嘟囔着走出化妆间，"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难搞..."

　　化妆间里剩下两人，气氛突然有些微妙。木小软低头整理着通告表，感觉张凌赫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张老师...我脸上有东西吗？"

　　张凌赫摇摇头，突然问："如果...没有粉丝压力，没有林姐劝说，纯粹你自己想，会考虑当演员吗？"

　　木小软停下动作，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不会。"她抬起头，直视张凌赫的眼睛，"我喜欢现在的生活，喜欢..."她顿了顿，"喜欢能真实做自己的感觉。"

　　张凌赫注视着她明亮的眼睛，那里没有一丝虚假或犹豫。他轻轻点头："那就够了。"

　　系统提示音在木小软脑海中响起：【目标人物好感度+4%，当前87%】。这个数字让她心跳加速——已经接近任务完成的临界点了。

　　当晚，木小软又发了一条微博：【今日份的快乐是粉丝给的～】配图是她抱着粉丝寄来的各种礼物，笑得见牙不见眼。评论区一如既往地和谐有爱：

　　【女鹅笑起来太好看了吧！】

　　【软软喜欢就好！我们永远支持你！】

　　【不管当不当艺人，你开心最重要！】

　　而与此同时，张凌赫的微博评论区依然战火纷飞。他刷着那些为自己该不该"拐带"小助理而争吵的留言，忍不住笑出声，给其中一条【赫哥和软软锁死！钥匙我吞了！】点了个赞。

　　五分钟后，#张凌赫点赞CP粉#的话题悄然爬上热搜榜。而罪魁祸首正躺在床上，回味着木小软说"喜欢现在的生活"时，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

晚宴现场灯火辉煌，衣香鬓影。木小软缩在最角落的侍应生通道旁，手里捧着张凌赫的外套和备用领带，眼睛一刻不离场内被众星捧月的自家老板。

"再坚持一小时就可以走了..."她小声嘀咕着，揉了揉发酸的小腿。作为助理，这种场合她只需要安静地待在角落，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