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98%

张凌赫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哭笑不得："所以她当助理..."

　　"体验生活。"林姐摊手，"昨晚木氏集团的律师团出手了，据说发了七十二封律师函，那个陈总直接被税务部门盯上。现在圈里都在传，谁动木小软，谁就是在找死。"

　　休息室门被轻轻推开，木小软探头进来："张老师，该去片场了...呃，你们怎么了？"

　　三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她。林姐的眼神像在看一个行走的金矿，小雨满脸崇拜，而张凌赫...张凌赫的表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小软啊，"林姐搓着手站起来，"有个小事想问一下...你爸爸公司最近有投资影视项目的计划吗？"

　　木小软瞬间明白了。她无奈地笑了笑："林姐，我还是我，跟之前没什么不同。"

　　"怎么可能一样！"林姐激动地挥舞着杂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木小软调皮地眨眨眼，"我可以继续安心当助理，没人敢骚扰我了？"

　　张凌赫突然笑出声，多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他拿起车钥匙："走吧，去片场。"

　　车上，两人默契地没有提早上的事。直到等红灯时，张凌赫才轻声问："为什么不早说？"

　　木小软望着窗外流动的街景："因为那不是我想要被看见的方式。"她转回头，眼神清澈，"我想凭自己的能力被认可，就像...张老师当年拒绝家里安排，独自闯演艺圈一样。"

　　张凌赫猛地踩下刹车，把车停在路边："你怎么知道我..."

　　"采访里看到的呀。"木小软急忙圆场，"您说过不想靠家里关系，所以改了艺名从龙套做起。"

　　张凌赫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追问。但系统提示告诉木小软，他对她的了解远超出她透露的部分产生了怀疑：【目标人物分析能力：警觉性+30%】。

　　片场的气氛微妙地变了。工作人员看木小软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连导演跟她说话都客气了几分。只有张凌赫还像往常一样，让她帮忙对台词，自然地接过她递来的水杯。

　　"张老师不怕我了？"休息时，木小软半开玩笑地问。

　　张凌赫挑眉："怕什么？"

　　"网上都说我是'资本大小姐体验民间疾苦'啊。"她学着营销号的夸张语气。

　　张凌赫突然伸手，像往常一样按了按她那撮不听话的呆毛："那你体验得怎么样？小助理。"

　　这个熟悉的动作让木小软心头一暖。系统提示音愉快地响起：【目标人物好感度+3%，当前98%】。

　　"挺好的。"她轻声回答，"特别是...遇到张老师这样的好老板。"

　　张凌赫的目光柔和下来："那就继续体验吧。"他顿了顿，"不过下次有人威胁你，记得先告诉我——虽然我可能没你爸爸的律师团厉害，但至少能帮你骂回去。"

　　木小软笑出声，心里某个角落悄悄软成一团。身份暴露带来的意外收获是——现在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留在张凌赫身边，而不用担心那些资本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