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河对此感到得意。他认为，技术再好，如果不能有效地展示和推广，也是没有意义的。他甚至在一次采访中，半开玩笑地称顾远风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艺术家”。
这句话很快传到了顾远风的耳朵里。
顾远风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商业的尽头是技术，技术的尽头是未知。”
这句话被媒体解读为顾远风对程星河的反击，瞬间引起了广泛讨论。有人认为顾远风是在故作高深，也有人认为他是在暗示自己的技术已经超越了程星河的商业模式。
两人的竞争，从公开的展示，延伸到了私下的嘲讽和较量。
有一次，程星河在园区的咖啡厅偶遇了顾远风。
“顾总最近很清闲嘛。”程星河端着一杯咖啡，微笑着走上前。
顾远风正在看一份技术文档，头也没抬：“还在学习。”
“学习？我看是黔驴技穷了吧。”程星河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得意，“我的‘城市智脑’系统，已经成了百分之八十的开发进度，很快就可以进行全面测试了。你们呢？有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未知’？”
顾远风终于抬起头，看了程星河一眼。他的眼神很平静，但却让程星河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程总的效率确实很高。”顾远风的声音低沉而平缓，“但有些事情，不是快就能赢的。”
“是吗？我倒是觉得，在商场上，效率就是一切。”程星河挑了挑眉，“等你那些‘未知’变成‘已知’，黄花菜都凉了。”
顾远风没有再说话，只是低下头继续看他的文档。
程星河觉得没趣，耸了耸肩，转身离开了。
他没有注意到，顾远风在他身后，嘴角勾起了一丝极淡的弧度。
私下的较量还在继续。
程星河喜欢在媒体面前提及顾远风，看似不经意地提起对方的“慢”、“不务实”，实际上是在给对方施加压力，制造舆论导向。
顾远风则用实际行动来回应。他的团队虽然沉默，但每天都有新的进展。一些技术博客上开始流传出关于顾远风实验室的只言片语，称他们在量子计算的应用上取得了重大突破。
这些消息真假难辨，但却让程星河感到了一丝不安。他派人去打探顾远风实验室的情况，但顾远风的团队非常封闭，根本无法获取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时间一天天过去，距离项目提交的截止日期越来越近。
程星河的“城市智脑”系统已经基本成，进入了最后的调试阶段。他们的演示效果非常震撼，吸引了无数眼球。
市里的领导也对程星河的方案表示赞赏，认为其功能全面，易于推广。
程星河几乎已经预感到胜利的到来。
而顾远风那边，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顾远风已经放弃的时候，距离截止日期还有三天，顾远风的团队突然宣布，他们将举行一次小范围的技术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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