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那小雨怎么办？"老张急切地问。

"小雨当然跟我，我的男友很喜欢她，会给她最好的生活和教育。而你，一个没文化的农民，能给她什么？"

老张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我不要别的，只求你让我见小雨，我是她爸爸啊！"

妻子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张，嫌恶地皱了皱眉："你最好识相点，自己走人。不然，我会让你在学校呆不下去，也永远见不到小雨。"

那一夜，老张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他去找了学校的校长，想为自己讨个公道。可校长只是为难地说："老张啊，这是你们的家务事，学校不好干涉。再说，李老师在学校教了这么多年，是骨干教师，我们也不能偏袒你啊。"

接下来的日子，老张的处境越来越艰难。妻子公开与那个男人来往，甚至把他带到家里来过夜。老张被赶出了卧室，只能睡在小阳台上的一张折叠床上。

更让老张心碎的是，妻子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他和女儿的关系，常常在女儿面前贬低他。小雨慢慢地也开始疏远自己的父亲，有时甚至会学着妈妈的语气叫他"没用的乡下人"。

老张的心被深深刺痛，但为了能继续看到女儿，他选择了隐忍。

事情的转折点是在一个周末的晚上。那天，妻子带着男友回来，两人喝了不少酒。老张像往常一样躲在阳台上，默默忍受着卧室里传来的说笑声。

突然，他听到女儿的哭声。

"不要碰我！妈妈，他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

老张冲进卧室，看到的是让他终身难忘的一幕：女儿蜷缩在床角，衣服被扯开，而那个男人正站在床边，一脸醉意。妻子则半躺在沙发上，似乎醉得不省人事。

"你在干什么！"老张怒吼一声，冲向那个男人。

男人不屑地推了他一把："滚开，农民！这里没你的事。"

老张被推倒在地，但他立刻爬起来，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冲向那个男人："你敢碰我女儿，我杀了你！"

男人见状，连忙后退，跑出了房间。

此时，妻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并没有醉得不省人事，只是一直在旁观。她冷冷地看着老张："你疯了？你知道你刚才差点干了什么吗？威胁要杀人，你想坐牢吗？"

老张颤抖着问："你知道他要对小雨做什么还不阻止？"

妻子不以为然："他喝多了，开个玩笑而已，小孩子懂什么？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老张难以置信地看着妻子，发现自己竟然全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他颤抖着说："我要带小雨离开这里。"

妻子冷笑道："你敢！小雨是我的女儿，你休想带走她。再说了，你拿什么养活她？没有我，你连这个屋子都住不起！"

看着女儿惊恐的眼神，老张强压怒火，走过去轻轻抱住女儿："爸爸在这里，不怕，有爸爸在，谁也伤害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