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徐嘉不再说话，专心开车。我偷偷瞥他的侧脸，发现他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他在吃醋？这个认知让我内心有一丝窃喜。
到达"蓝调"时，聚会已经开始了。徐雪在入口处等我们，她穿着一袭红裙，明艳动人。
「你们终于来了！」她拉起我的手，「小鱼，好久不见！」然后对着徐嘉挤眉弄眼，「怎么？脸这么黑？」
徐嘉勉强笑了笑，「人多吗？」
「也就二十来个，都是老熟人。」徐雪挽着我的胳膊，「走，我带你们进去。」
包厢里灯光柔和，音乐轻缓。人不算太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我一眼就看到了张扬——他站在吧台旁，正举杯与人碰杯，笑容灿烂如阳光。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快了一拍。
「张扬！」徐雪高声招呼，「看谁来了！」
张扬转过头，看到我时明显一愣，然后露出了那种标志性的阳光笑容，「林小鱼！真的是你！」
他快步走过来，自然地张开双臂给了我一个拥抱。我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好久不见！」他松开我，上下打量，「你变漂亮了！」
我感到身旁的徐嘉身体微微绷紧。
「这是我男朋友，徐嘉。」我赶紧介绍，「徐雪的弟弟。」
「哦？」张扬挑眉，伸出手，「你好，我是张扬，林小鱼大学时的追求者之一。」
什么？！我惊讶地瞪大眼睛。
徐嘉握住他的手，「你好，我是林小鱼目前唯一的追求者。」
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徐雪在旁边偷笑，拉着我去见其他同学。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徐嘉和张扬竟然聊了起来，两人举杯，看起来相谈甚欢。
「你男朋友挺有魄力的嘛。」徐雪挽着我的手臂，「张扬可是我们学校有名的情场高手，见了女生就来那套。」
「他刚才说什么？他追求过我？」我不敢置信。
「你不知道？」徐雪瞪大眼睛，「他大三那年追过你啊，但你好像全没注意到。他还为此郁闷了好久呢。」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暗恋了两年的男神，曾经追求过我？而我居然毫不知情？
「不可能啊，」我摇头，「他从来没有表白过。」
「那是因为你那时候太宅了，」徐雪笑道，「整天抱着电脑看小说，谁靠近你都不理。张扬约你出去好几次，你都说有事。后来他就放弃了。」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原来我当年错过了与校草的恋爱机会？而原因居然是因为我沉迷网络小说？
聚会进行得热闹非凡。我被介绍给许多老同学，有些我认识，有些则全没印象。徐嘉一直站在我身旁，安静而稳重，偶尔帮我挡酒，偶尔轻声补充我忘记的细节。
晚上九点多，张扬突然提议玩游戏。
「来个'真心话大冒险'如何？」他环顾四周，「就像我们大学时那样。」
大家起哄着同意了。我有些紧张，悄悄拉了拉徐嘉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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