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寻找马嘉祺的身影，却看到对方正在停车场等他，身后是一辆低调的黑色豪车。
"上车。"马嘉祺打开车门，"你的膝盖需要处理。"
车内空间狭小，雪松的气息更加浓郁。张真源的腺体欢快地跳动着，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他偷偷深吸一口气，却对上马嘉祺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耳根发烫。
"习惯我的信息素需要时间。"马嘉祺取出医药箱，动作轻柔地为他处理膝盖上的伤，"林白的事我会处理。"
"不要！"张真源急忙说，"这会让我在剧组更难做。我能应付。"
马嘉祺深深看他一眼："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坚强。"他顿了顿，"但记住，现在你的信息素健康是我的责任。有任何问题，直接联系我。"
回到家中，张真源发现手机里多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治疗明天继续。晚安，好梦。——M"
他抱着手机躺在床上，背包里那件风衣的气息萦绕在周围。一种奇怪的安全感包围了他，几个月来第一次，他很快进入了无梦的深眠。
张真源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娱乐新闻，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当红小生林白痛失两大代言，疑与品牌方闹翻》，配图是林白阴沉着脸从广告公司出来的照片。
这已经是本周第三个取消与林白合作的品牌了。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刘宇一把抽走他的手机，扫了一眼屏幕，挑眉道，"林白最近是走了什么霉运？"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张真源一眼，"该不会和你有关系吧？"
"我能有什么能耐影响品牌方的决定？"张真源拿回手机，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他想起前天马嘉祺在车里说的话——"林白的事我会处理"。
难道这就是他的处理方式？
"下午的杂志拍摄改到明天了。"刘宇翻着行程表，"制片人临时通知要见你，说是关于新剧本的事。"
张真源皱眉："哪个制片人？"
"没细说，就说是马氏影业的人。"刘宇盯着他，"你什么时候和马氏搭上线的？我怎么不知道？"
马氏影业。张真源喉咙发紧。自从上周开始"信息素治疗"后，他与马嘉祺已经见了三次面。每次都在那间可以俯瞰全城的顶层公寓里，马嘉祺释放出适量的信息素帮他稳定腺体功能，而他们则会聊电影、音乐，偶尔也谈圈内的八卦。
马嘉祺的见解总是犀利独到，完全不像他印象中那些只懂赚钱的商人。
"可能是之前试镜的结果吧。"张真源含糊其辞，看了眼时间，"约的几点？我自己打车过去。"
"三点，马氏大厦22层。"刘宇眯起眼睛，"真源，你最近很不对劲。马氏不是普通公司，马嘉祺更不是好惹的人物。如果你和他有什么..."
"能有什么？"张真源打断他，声音比预想的要尖锐，"我只是去谈工作。"
马氏大厦气势恢宏，全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张真源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在前台报了名字后，被专人引向高层专用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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